愧是曹某選中的恩主,強將手下無弱兵,片刻之間居然就弄清我的身份,好!好!曹某果然沒看走眼!”
“嘢呵?!還挺鎮定的啊!”張耀祖對這些軍閥出身的狗頭參議很不待見,陰森森的道,“曹先生,到了這份上你也不用裝了,說罷,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朱總隊要從金山衛過江,攔住去路,又想做什麼勾當?痛快的說了,省的咱們動粗。你好歹也曾經風光過,不想沒個下場吧?”
曹翰對他這等威脅完全不放在欣賞,梗著脖子悠然道:“年輕人別那麼鋒芒畢露,你可知道,現在對我這樣粗暴,等我當了你們的上司官長,可是要好好炮製炮製爾等,屆時後悔可就晚了。勿謂言之不預也!”
“當我們上司長官?就憑你?”張耀祖鼻孔眼裡噴氣嗤一聲冷笑,但很快想到了什麼,慢慢的面色就變了。
朱斌越看越覺得這道士有意思,看看張耀祖拿來的紙上寫的資料,心裡面猜測這廝的打算。
曹翰,字子陽,今年33歲,浙江紹興人,出身書香門第,曾留學日本,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很快離開,周遊世界兩年後歸國,不久即加入到孫傳芳的五省聯軍總司令部之總參議部當參議,因其學問卓越頗有韜略,更因為未知原因,居然也加入了岡村寧次為顧問,張謇、章炳麟、蔣方震、趙恆惕、丁文江、傅筱庵等人組成的顧問團,享受高達500元每月的高薪。
1927年北伐成功,孫傳芳大敗,顧問團也就星散了,曹翰沒有跟著敗退關外,便留在了南方,再沒有出仕,寧可隱居在灘滸山島。1931年楊度在上海租界病逝,他曾經出面拜祭。
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