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爭可供他們發戰爭財!但一旦知道是誰幹的,必定會瘋狂報復。
朱斌心滿意足的嘿嘿笑道:“沒人知道是我們做的,他找不到任何證據。”
他做的可是無比的乾淨,宇航服罩體連根頭髮絲都沒留下,也沒人看到他的樣子,來無影去無蹤,更何況,誰能相信在防衛森嚴的杜邦老巢,一個人能幹出那麼恐怖的事情?朱斌還有不在場的證據。
“那這個人怎麼辦?殺了?”瑟琳娜指指被他們塞在座位下昏迷著的博士先生,不明白朱斌搶了這個人有什麼用。
朱斌也有點頭疼,他是跑到人家研究所搞破壞時偶然發現卡羅瑟斯博士正在搞高分子合成實驗,看資料已經取得了相當的進展,當然這點技術對他和瑟琳娜來說沒什麼用,只是覺得人才難得,弄死太可惜,又不能給杜邦留下。
“要不,先把他放到飛船裡面吧,在倉庫裡開闢出一間屋子,先讓他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大不了先學著點新化學知識,用飛船系統模擬實驗什麼的,別閒著就好。有那個小型生態園也餓不死他。等過段時間,多弄幾個人給他作伴就不寂寞了。”
想了想,朱斌覺得這樣做也不錯。本來,瑟琳娜給修改的計劃裡,是要等飛船出水後再考慮弄人搞實驗室來的,現在,算是提前了吧。
可憐的博士昏迷之中茫然不知自己很榮幸的成為了第一個離奇失蹤的科學家,等他醒來時,已經處在一個不能理解的世界。
上海的戰爭結束,但對於海軍部的彈劾和檢討卻開始熱鬧起來,每一天都有不同的訊息透過電報源源不斷的傳遞到訪美團手中,鬧得陳少寬寢食難安,情緒一直不是很高,原本看著朱斌達成的一系列對海軍有著無比重要意義的合作帶來的。勁兒蕩然無存。
到達歐洲後,朱斌與瑟琳娜從英國乘坐飛機趕往中國,數次起降停靠,在5月20日到達上海。
“朱大哥,我可想死你了!”
虹橋機場上,得到訊息前來迎候的柳半夏驚喜的呼喊著從人堆裡竄出來,撲到近前,興奮的抓耳撓腮。
朱斌使勁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讚道:“不錯!比走的時候壯實了不少,還高了一點,沒偷懶,好得很。”
“嘿嘿嘿,有俺們幾個看著,他想不壯實都不成!”粗聲大嗓門的魯智達嚷嚷著緊隨其後,瞪著牛眼前後看看,“你們行李呢?不是說買了不少好東西的嘛!”
“你這傢伙!都在船上呢,等著吧。”朱斌直翻白眼,這廝倒是實誠的很啊,跟小孩兒似的急吼吼想看好東西。
轉頭再看,王屏南、王慟山、餘報國以及義勇軍的張國樞、李楷、王海清等頭目都來了,旁邊還有一堆孔武有力渾身煞氣的大漢,為首之人帶著圓框眼鏡貌似文質彬彬,但顧盼之間卻有一股子睥睨天下的豪雄霸道氣質,看過來的眼神更是犀利如刀,望之心寒!
“呵呵,你們來的可夠齊整的啊!都是老兄弟了,不必這麼隆重吧?”朱斌笑著與他們一一打招呼。
王屏南笑道:“你朱大老闆在美國搞得風生水起,做下那麼多大事,咱們諸多同志臉上有光,來迎迎你分數應當。另外,日本人對你恨之入骨,許下五百萬美元賞格要你的人頭,卻也不可不慎啊!”
“才五百萬?”朱斌嗤之以鼻,不在意的擺擺手,“小鼻子旮旯眼的,也就這點出息了。真有那個本事的人,老子給他一年五百萬養起來都行!別理他們,等以後有空了慢慢的收拾這幫子東洋王八。那邊的幾位是什麼情況?”
他看了看那群兇悍外露腰間鼓鼓囊囊的大漢。還沒等王屏南介紹,為首的中年人卻遠遠一拱手,用帶著金屬音的聲調說道:“本人‘鐵血軍’王九光,久慕朱先生大名,恨不曾有緣相見,聽聞先生今日歸國,不揣冒昧特來迎迓,唐突之處,還請勿怪!”
“王九光?!”朱斌一腦袋霧水,沒聽說過這個人啊!王屏南見他神色,低聲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斧頭幫’幫主王亞樵!”
“是他?!”朱斌心中一震,這位刺殺王,不就是用自己設計的魚雷炸沉了“出雲號”的老大麼?怎麼跑來接自己的飛機?
趕緊一拱手:“原來是王先生,久仰久仰!勞煩您拔冗相候,朱斌惶恐。”
王亞樵甩開大步來到近前,清癯的臉上笑中帶著點狠戾,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朱斌一番,微笑道:“朱先生太見外,我們‘鐵血軍’能痛擊日寇,還要多謝你的襄助。不過眼下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外頭有些不開眼的耗子,不如我等離開此地再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