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傷害。
然而阿那屍想憑著不死屍身分離逃脫之時,神芒追傷復發,只要在莫機鋒神識所及之處,留在阿那屍體內的那部分神芒就可以繼續發揮效果,頓時將阿那屍上半身炸成碎片。
莫機鋒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絲毫不讓敵人有反擊抗衡的能力,眼見阿那屍屍身爆碎,賈東一行人頓時心神大亂。
這時候青嵐宗的人也紛紛出手,這次前來對付九指琴魔的,除了掌門瓊紫衣親自出手,還有華光鬱與唸白漁兩位長老,以及一些在門中清修多年的尊長。
面對九指琴魔,瓊紫衣也絲毫沒有放鬆懈怠,祭出隨身多年的法器——松風壎。
松風壎如山九竅,風動而生天地人三籟,九指琴魔虛空撥絃之法,竟然被破之無形,可見瓊紫衣此法已是鑽研多年,專門就是為了對付九指琴魔。
至於叛離玄天宗的三華、真一洞府,以及一些散修高人,則被青嵐宗其他門人聯手施法,以虛空定力鎮壓大半,剩下的基本都在混亂的法術衝擊之中斷送了性命。
仙道修士鬥法的過程往往比較迅速簡短,像祁雨那樣撫琴硬抗天魔、帶著畫舫移轉百里距離,已經是世所罕有的綿長比拼,更別說祁震那種深不見底的雄渾根基。
從莫機鋒出手,到九指琴魔最後真元竭盡而亡,其實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這也是莫機鋒早就設計好的對策,唯一的變數就是祁雨面對的天魔遠超估算。
好在將伏擊者九指琴魔等人擊殺之後,遠處天魔氣息早已消散殆盡,而接連天地的銀色光柱也慢慢消散。
“瓊紫衣掌門,煩勞您留下部分門人搜尋附近,是否還有其他伏擊之人,我等立刻前往檢視祁震的情況。”莫機鋒神識一掃,就知道眼下五十多名伏擊者一個都沒活下來。
瓊紫衣點頭應是,安排了唸白漁與其他門人留下,自己帶著華光鬱,跟莫機鋒一同飛天而起,直奔赤水江上的畫舫。
只不過等莫機鋒三人趕到,畫舫已經在雙虎峽下游的一處淺灘靠岸,有幾道人影站在畫舫附近,似乎正要進入畫舫。
莫機鋒正要出手攔阻,卻見華光鬱出手更快,水華無聲彌散,瞬間覆蓋了畫舫,而自己身形卻也好像強行移轉到畫舫一旁。
“華光鬱長老急什麼?還施展‘曲水流觴’此等神通。”站在華光鬱面前的,正是萬寶閣掌門迦樓羅,又或者說,祁震與祁雨的父親——祁剛。
華光鬱神色冰冷,喝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祁剛看了看身後幾名女子,說道:“我來找自己的兒女,怎麼,華光鬱長老要攔我嗎?”
“姐姐,是我。”這時,鬼面大氅女子摘下面罩,露出一張與華光鬱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正是祁雨生母華真弦,她微笑說道:“姐姐,辛苦這些年你照顧祁雨了。”
“為人父母,不行教養之責,如今子女成才,卻要強行帶走嗎?”莫機鋒和瓊紫衣也緩緩降下,說道。
祁剛摸了摸微白髮鬢,說道:“莫機鋒,你倒是知道不少啊?”
莫機鋒放眼一掃,祁剛身後除了華真弦,還有祁震母親玉心逢和姨母玉心緣,淡淡說道:“你們當年假死逃遁,真的以為可以避過三聖耳目嗎?”
祁剛哈哈一笑,說道:“莫機鋒,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們玄天宗什麼嗎?就是張嘴三聖、閉嘴三聖,但是你們玄天宗之內,卻也沒有多少把三聖當真了看。”
“真人不自欺,此時此地,三聖並非虛妄,說不定三聖正關注著我等言行。”莫機鋒直視祁剛說道:“祁剛,方才天魔大舉出動,你為什麼不出手?若是你的兒女覆滅於天魔手下,不知你會有多後悔。”
“我自有方法讓天魔束手。”祁剛絲毫不忌諱地說道:“你也不必假惺惺了,就把我當作不滅災星看待即可,你也可以回稟流光,天魔降下的如今,我照樣有這個身份與能力,讓天魔聽命於我。”
莫機鋒正欲開口,華光鬱則立刻開口道:“這麼說來,你是故意看著祁雨身陷危機當中了?”
“阿鬱,我相信我的兒女,你為什麼不相信你的弟子呢?”祁剛臉色柔和地看著華光鬱說道。
“夫君!”站在祁剛身旁的華真弦一陣嬌嗔地說道:“別逗我姐姐,她會不樂意的!”
“夠了!”莫機鋒打斷道:“我不是來看你們這一家人打情罵俏的,祁震如今傷勢嚴重,恐怕不適合留在萬寶閣之中,青丘山會面之事暫時推遲吧。”
在場都是高人,都留意到畫舫之中祁震的情形。
“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