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采了。
可是經過一夜入定,“劈道”蛻變,無論是以法力御使還是真氣相合,都可以施展出迸射刀芒的效果,這是“劈道”天成的妙用。
而且那射出的刀芒,本具有武鬥真氣的霸道與猛烈,如果從煉器的角度看,祁震在拿到“劈道”之後的這大半年裡,其實是一直在祭煉與煉化這柄刀,最終在突破金丹境界後,“劈道”作為法器也終於成型了。
起雷執令的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祁震面對“劈道”可以算得是任性自為、水到渠成,甚至有一種無為而至的玄妙所在,回過頭去思考,祁震的這段煉器之道,其實一點也不輕鬆,但是火候卻牢牢把持著,沒有過頭。
要是讓外人得知,祁震一個月內煉成兩件法器,不知道會讓多少煉器大師震驚,只不過祁震卻一點都沒當回事,反倒是隨手便將劈道化如形神之,然後取出那件先天至寶。
當初這件先天至寶,雲笙長老曾經告誡祁震不要輕易融入形神之,可是當初面對九指琴魔時候,祁震突發攻勢,自己也沒來得及細想,先天至寶化入形神之,非常自然。
如今想來,自己這麼做也算是避過了好幾次兇險劫數,而且算是在離開原始村落後,煉製雷執令的過程,這件先天至寶為祁震提供的靈氣與生機,都是源源不斷,祁震也是有心試探這件寶物的極限。
最後發現,這件被雨亦辰定性為“純陽”的古怪寶貝,好像根本沒有極限可言,只要融入形神之,它所能提供的靈氣是無窮無盡的,而且也不會因為祁震的境界突破,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既然如此,到時候回到天威谷也好給雲笙長老一個交代。”祁震放鬆道。
祁震並不知道玄天宗需要這件先天至寶到底有何用,而且古怪之處在於,無論是玄天宗還是青嵐宗,似乎都對自己的目標非常清晰,而根本沒有在意麗雪芳淵是一片幾千年來可能都無人涉及的荒蕪之地。
如果歷來的先天至寶都是獨存於世的產物,那麼玄天宗和青嵐宗是怎麼知道自己所需之物是在麗雪芳淵的呢?
這個問題想下去,祁震也找不到答案,反正無論如何,此物的確是有大用,不管具體能做何妙用,對抗衡天魔一事,也必然是有著積極的意義。
收拾一番之後,祁震和祁冉打算進入烏龍城,既然自己突破到了金丹境界,路也有多了一絲保障,只不過祁震覺得,雨亦辰所謂的機緣,並不是突破境界此事。
烏龍城是苗疆權力心,也是最為繁華的城鎮,是苗疆王族所居之所。但是據祁震所知,至少在兩百年前,苗疆王族並不是居住在烏龍城,而烏龍城的原址,也沒有這麼一片繁華所在,很有可能是因為與天南之地的貿易往來,以至於今日之昌盛,這些都是祁震在幼年時聽家族人提起的細節。
烏龍城距離天南之地不過百里地,兩者接壤所在,交通不算太困難,不似州與天南兩地隔閡,所以烏龍城的建築風格,跟天南之地很是相像,同時又具備一些本地特徵。
時值春季,枝葉吐芽,萬物復甦,烏龍城外盡是農耕景象,此地苗人彼此之間還是以苗疆土語交談,但是偶爾也能聽見州語言。
苗疆農夫看見祁震與祁冉二人,雖然也有愛慕欣羨的眼神投向祁冉,但是激烈程度早已不如當初那片苗疆邊陲,而且看見祁震也不會覺得是一位稀古怪的外來客。
進入烏龍城之後,祁震才發現,在此地聚居的天南人士並不少,而且主要都是商人,在城門內外裝卸貨物,看來這個時節剛好是行商貿易往來的好時節。
祁震看見這些天南商人,想起當初認識的林贊,他是商旅聯盟幾個大家族的管事人,不知如今身在何處?
祁震沒有多想,也沒有主動去詢問,只是四處看看,瞭解一下風土人情。
商旅來往之地有一個好處,是不會對祁震這種行為特別之人有什麼別樣看法,大多數人都是將祁震當作是一名眼光挑剔的行商,根本沒有料到他是州仙道名聲響著的新晉修士。
來到一間苗疆衣鋪之外,祁冉看見一件苗疆風格的花衣,一時之間流連不去,祁震只得低聲苦笑,隨即從乾坤囊取出金銀。
這些金銀,是祁震早在大半年前離開祁家的時候,祁霏霏給他準備的,但是拜入玄天宗之後,祁震根本沒有動用過。
雖然不知道苗疆這裡的買賣貴賤如何,但是從剛才一路走來得知,此地金銀還是流動無礙的,祁震那出一塊金錠,直接遞給了衣鋪的掌櫃,嚇得對方連忙搖頭,話也說不清楚。
祁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