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個捂著臉的家族長老,祁震輕笑一聲,一伸手,抓住三人的頭髮,竟然一路拽著三人緩步前進,三位長老疼得哇哇亂叫,心裡早就沒有對祁震的任何陰謀了,只剩下徹底的恐懼。
祁震清楚,祁家幾十年來積累了太多世家大族所遺留的風氣,所以今天,他殺祁風既是自保,也是立威,祁家風氣不改,家破族滅也是遲早的事。
祁震本人對家主之位沒有任何心思,比起掌握權力,他目前的心思仍然是放在修煉之上,就是因為他自己長久以來沒有實力、受人欺侮,所以他更清楚實力的重要性。
拽著三位長老的頭髮,祁震面寒如冰,如今有煉體境七階實力的他,能夠輕鬆掌握與控制自己的散發在外的氣質,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伴隨著無形威壓,散發開來。
在場眾人,無不為之震驚,許多以前嘲笑祁震的,一時之間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誰,畢竟祁震如今修煉有成,氣質大變,而且身體強壯,筋肉顯露在外,說明是一名絕頂高手。
而另外一些目睹了之前大戰的那些長老,看見祁震用這種方式對待他們的同輩之人,無一不心生懼意,其中一個鬍子都白了的的長老戰戰兢兢地問道:“祁震,你……你想幹什麼!”
此言一出,震驚全場,那些原本年輕氣盛的祁家子弟,全都狂吼出來:
“什麼?!竟然是祁震!!”
“那個廢物!這是在幹什麼?!他竟然這樣對待家族長老!”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做到?!”
“祁震住手!你太放肆了!”
但是無論那幫祁家子弟怎麼呼喊,卻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因為祁震身上散發的寒意,足以讓他們冷汗直冒、雙腿顫抖,除了嘴上逞強之外,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祁震一鬆手,將三位長老摔在地上,表情嚴肅地說道:“祁風、祁雲父子,屢犯家規,暴起傷人,已經被我親手誅殺!地上三人,妄圖漁翁得利,陰謀暗殺,已經是我手下敗將,如今為了懲戒此三人,我將廢其全身功力!貶為下人!”
說罷,在場諸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祁震大手一揮,運起全身武鬥真氣,手指之間竟然浮現絲絲白氣,帶著鋒銳的氣息,乍然拍下!
啪!啪!啪!
連續三掌,擊在三名長老頭頂之上,鋒銳無比的武鬥真氣灌頂而入,不一會兒就流轉全身經脈,三位長老不過是煉體五六階的實力,經脈雖然比普通人強壯,但是根本無法承受武鬥真氣的衝擊,頓時如同利刃切豆腐一般,武鬥真氣在體內縱橫穿梭,瞬間撕碎全身經脈。
只見三名長老七竅流血,渾身顫抖,喉嚨裡“咕嚕咕嚕”地響,說不出一句話來,眼神空洞,任何情緒都表達不出來。
實際上,祁震是將武鬥真氣高度壓縮,如同一根針射入三名長老的身體之中,但隨後武鬥真氣接觸到經脈之中的精氣,瞬間如魚得水一般,活躍起來,但奈何一般人的經脈根本承受不了武鬥真氣的猛烈霸道,三名長老的經脈立馬就被破壞得支離破碎。
祁震已經是最大限度的控制住武鬥真氣的破壞效果了,但沒想到三位長老實力如此不濟,在一番折磨之後,不僅僅武功全廢,而且在巨大痛楚之下,神智市場,徹底變成了白痴加廢人。
“罪有應得!”看見三名長老如此下場,祁震給他們的行為下了結論。
當場立威,其他人看見這一幕,眼中除了無限的恐懼再無他物,那些以前欺侮過祁震的家族子弟,一個個都恨不得找個洞穴轉進去,好躲開祁震的視線,但是在強大的實力之下,在場沒有一個人感動一根手指頭,唯恐自己就是下一個目標。
到了這個時候,祁震也不在遮遮掩掩,大聲說道:“我父親生前乃是祁家家主,但時常告誡我不能因地位高低、權力大小而喪失理智與道義,但祁風父子在掌權之後,行為不端,罪行之多罄竹難書。”
看見幾位長老眼神稍緩,祁震就知道說到他們心坎之上,想必祁風父子失德已久,他們的死也是民心所向,然後祁震再提高聲音說道:
“我年幼之時,父親就教導我要學會韜光養晦,不要因自己是家主繼承人的身份胡作非為,對家族中人的言行平心看待,只求一心精進實力,為祁家日後增光!”
說到這裡,就看見祁家子弟的人群之中,不少人身體劇震,有些人褲襠溫熱,臊臭難聞,其中甚至有幾人哭了起來,忍不住跪了下去。
祁震這麼說,一方面將自己習武之事隱瞞過去,另一方面,不打算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