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江山將事情瞭解了一遍,面上一派嚴肅,將羅辰幾人都看了一遍。轉身問司徒長天道:“司徒城主,此次進入霧園原本就是一場比試,吉凶難料。老夫只想知道,司徒城主想要老夫替司徒公子做什麼主?”
司徒長天心中一凜,這老匹夫的意思分明是試煉場中生死由天!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比試場上,生死不論。但這霧園,本來是參悟之地,又何來比試一說?我雖敬重羅辰少年英雄,但如若他夾私報復,那我司徒府,定然不依!”
羅辰不但破壞了霧園,還殺死司徒涯,司徒長天只恨自己沒能早點下手除去這個禍患!早就將要籠絡他為自己所用的心思拋到了九霄雲外。
易江山略一思量,覺得他將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抬頭對著眾人講道:“如此一來,此案的關鍵則是弄清楚羅辰當時是否是主動攻擊,夾私報復。律司閣絕對不會縱容濫殺無辜之徒!”
“哼,誰都知道這霧園裡面危機四伏,就算是城主,也不好無端懷疑人吧?”嚴珍晰上前一步,平靜地講道。此時的她,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身上散發著一股凌冽的成熟美麗,再也不是那個調皮的小姑娘。
只是在她轉身背對眾人的時候,卻突然朝羅辰做了個鬼臉,那模樣——羅辰不禁失笑,將剛才的改觀徹底給扭了回來。
“人命關天之事,豈非兒戲。嚴小姐還請不要插手我無雙城之事!”司徒長天瞟了嚴珍晰一眼,嚴肅地講道。
“我並非想插手,我也知道司徒叔叔你公正嚴明,也只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而已。但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卻發現你們此番舉動對羅辰非常不公平。”嚴珍晰認真地講道。
“哪裡不公平?他有殺人的嫌疑!”司徒長天面上出現了一絲不耐。
“您也說是嫌疑而已,沒有證據,沒有定論。我只想知道,如若證實羅辰是被冤枉,那司徒叔叔又該當如何?”嚴珍晰直直地望著司徒長天的眼睛問道。
司徒長天一愣,而後緩緩講道:“如若證實羅辰是被冤枉的,老夫會在全城百姓面前公開向他道歉,同時讓他直接參加之後去中心城的選拔賽!如果小兒的死真與他有關……”
“那就好,大家可都聽到了。請易長老開始查案吧。”嚴珍晰飛快地打斷司徒長天的話,恭敬地對著易江山道。
司徒長天半句話卡在喉嚨裡,渾身難受,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一想,羅辰肯定與自己二子的死脫不了干係,也就不去費力想些其他的,坐等看他怎麼死!
易江山上前一步,對著羅辰道:“請將你們進入霧園後的情況講一遍。”
羅辰點點頭,將事情講述了一遍,最後道:“我當時正在修煉,突然發現外面有人攻擊我,之後我的魔寵便出來抗敵。待到晚輩出關,曾好言相勸,可幾人卻非殺晚輩不可。晚輩不得已才出手。”
“你可有證據證明是別人先動的手?”
易江山的話剛一出,只見幾道光芒一閃,小星與小松毛球便出現在眾人面前。另一邊,景航也上前一步。
“我們都能夠作證。”景航剛說完,小星與毛球小松便拼命點頭。
眾人一頭冷汗。易江山擰著眉毛,嚴肅地講道:“你們一個是羅辰的摯友,其他幾個是他的魔寵,你們會出賣他嗎?存在包庇之嫌,不予作為證人。”
“這是什麼道理?我景航用我的人品和我祖母的性命發誓,是那司徒涯幾人要殺我家老大,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發誓誰不會?你們明顯站在羅辰這一邊,說的話誰能信?”一位司徒府的門人不平地講道。
“肅靜!是老夫在審案,其他人不得插嘴!”易江山嚴肅地講道。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我可以作證,證明是舒金鵬挑頭,司徒二少受到矇蔽誤聽讒言,欲將羅辰兩人處之而後快。”
不卑不吭的聲音,卻猶如驚雷一般,炸響了整片空間。眾人望過去,發現說話之人正是另外一名倖存者——方奇!
“方奇,你此話可當真?”司徒長天冷聲問道。
“回稟城主大人,方奇願意發下毒誓,如有一句作假,定遭五雷轟頂!”
此話一出,在場頓時響起一陣嗡嗡聲。易江山低喝讓眾人肅靜,對著司徒長天講道:“如今事情已經弄清楚,司徒城主,還請節哀。”
“等等!雖然我兒受到矇蔽欲對羅辰不利,但他確實為羅辰所殺,我……”
“司徒叔叔,您剛才可說過,如果羅辰是被冤枉,就當著全城百姓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