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辰眉頭微微一皺,對於這位姑娘原先的印象頓時差到了極致,他不喜歡這種無理取鬧的女子。
喬搬山刷地一下站起來,將天女上下打量了一遍,不滿的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家老大說話,你們的人想要害紫兒,難道我們反擊也有錯了?這是什麼道理,難道金池就是這樣不講理的?”
喬搬山的人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但心思還是很細的,此時一句話不但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還給金池塞了一個不講理的名頭,頓時讓天女氣得咬牙切齒。
“你們才是不講理,我二哥的那些婢女一個個全部都廢了,可你們一點事情都沒有,你說到底是誰的錯?竟然還怪到我們頭上來了!”
喬搬山冷哼了一聲:“技不如人還敢來挑釁,咎由自取。”
“你!”天女氣得渾身顫抖,可是事實上,他們確實沒有什麼道理,此時一切理由都站不住腳,反而被別人佔了上風。
但是她向來是個不太愛講道理的人,頓時將目光一轉,看著天崇說道:“二哥,你請的是什麼人?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裡面塞,他們傷了青兒,難道就這樣算了?”
天女也不見得多疼愛青兒她們,只不過這些婢女都是她二哥和她一起培養出來的,現在蘇紫兒將她們全部都廢了,而且以後再也不能夠修煉,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們自小到大,別人對他們向來是非常恭敬的,何曾受到過如此巨大的委屈?這口氣,天女怎麼能夠咽得下。
而天崇天天正在愁著要如何報仇呢,現在他妹妹倒是將一切都捅了出來,正合他意,他站起來,對著羅辰他們說道:“先前的事情確實有誤會,青兒她們只不過是想跟羅兄開個玩笑,沒想到被誤會成了這個樣子,說實在的,在下心中也非常的遺憾和心痛,她們都是我跟舍妹一步步培養起來的,實在是可惜了。”
“還有這種事情?”蕭雨聽聞天崇的話,立即站起來,眉頭緊鎖著,看向羅辰的目光也有一絲不善起來。
他們天羅門與金池一脈,原本就是唇齒相依的關係,金池一脈好,他們天羅門就好,金池一脈不痛快,勢必也會讓他們不痛快,原本天女的話並不足以服眾,她也不好意思開口,但是現在天崇這麼一解釋,道理又回到了他們這邊,她站起來,當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羅小兄弟,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們外域培養魅術可不像你們中州那些大域那麼簡單,我們都是以五行元素功法為基礎的,要修煉這魅惑之術必須得付出千萬倍的努力和小心,在裡面投注了多少的心血,可是卻被你們如此輕易的毀了,方某敬重你們的實力,但是,你們如此憑藉自身修為高深而加害於人,怕是不好了吧?”
這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顛倒黑白,死的都能被他說成活的,羅辰心中有些好笑,這些人明顯是站在金池那一邊的。
喬搬山氣不過,立即跟他吵了起來:“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們自恃實力高深?你們有眼睛的都看得到我們當中修為最高的是我們老大,他是造物境二段,那些女人的修為可沒有一人是低於此的,我們趁機加害於人,這個頂帽子可就太大了,你得小心點扣,要不然扣不上,又反倒把自己給壓死了!”
喬搬山說著吸了口氣,不待他們說話,又立即說道:“那些女人一上來,就跟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粘得死緊的,是個人都會反抗的吧,還有你們這什麼二少爺,一上來就搶人家老婆,不反抗,難道當綠烏龜嗎?我們老大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容你們這樣糟蹋!”
“你……你信口雌黃,強詞奪理!”天女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就連天崇也都氣得渾身都要顫抖了。
他堂堂金池二少爺,竟然被人這樣罵,氣的他直接一掌就朝著喬搬山劈了過去。
但是他的手還未挨近,羅辰就一掌對著他劈了過來,一下子將他的手給擋下,羅辰面色也沉了下來,說道:“如果這就是二少爺解決事情的態度,那羅辰奉陪便是。”
他說著身上的氣勢猛地爆發出來,刷地一下將旁邊的桌子震得粉碎,那些食物立即化成了粉末。
蘇紫兒與喬搬山立即閃到羅辰身旁,做出來應戰準備。
管家聽到聲音,立即跑了出來,一見到這架勢,立即上前勸架道:“大家這是做什麼?來者便是客,二少爺,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
他說著使勁的朝著天崇使眼色,先前大少爺可是早就有話吩咐下來,讓他一定得看住天崇,不能讓他惹著是非,這要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