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觸了赫連宇滾燙的身體,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居然這麼燙,受風寒了!周圍還殘留一些姜味,原來他把薑湯倒掉了,怪不得會發燒!
真是活該,他撇下赫連宇就往屋裡走,沒想到被赫連宇反手一抓,當及,他就與赫連宇抱了個滿懷,大手如同水蛇纏上他的腰,身子與他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
“赫連宇你放開我。“
言殤塵掙扎著要從赫連宇的懷裡出來,不料一點也沒鬆動的跡象,赫連宇好不容易找到一絲清涼,又怎麼會放手?憑著身體的本能,緊緊地將言殤塵摟在懷裡,汲取他身上的清涼。言殤塵掙脫不開,只好任由他抱著,耳畔傳來陣陣心跳聲,像催眠師似的,很快他便睡過去了。
清晨,床上二人衣衫不整,白衣男子髮絲散落,領口漏了一大片春光,精緻的鎖骨讓人不禁想往下看,腰間被一大手緊緊禁錮住,手的主人眉目俊朗,且面色潮紅,衣服也散落開來,寬肩窄腰。好一副香豔場景,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第七章
赫連宇扶著痠痛的頭,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言殤塵放大的俊顏,環視四周,腦子頓時像炸開鍋一般。這,這發生了什麼?殤塵怎麼在他懷裡,不會是他半夜忍不住把殤塵給,給那啥了吧!
言殤塵此時也醒了過來,對上赫連宇的眼,回想昨天的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陛下若沒事了,還請將手拿開!“
赫連宇一愣神,趕忙縮回手,“對不起,“想必一晚上殤塵他肯定累壞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會對你,“負責二字還沒說出口,言殤塵便打斷他。
“陛下不要誤會,我在這裡只是因為你半夜發燒來看看而已,卻不料睡著了,你千萬不要亂想。“他解釋道,絲毫沒有提昨晚被赫連宇強抱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赫連宇微微放心,還好沒做出那種事情,不然,一定會被他深深厭惡,不過自己為什麼心裡有些遺憾呢?
天雖亮卻略微有些早,二人皆無睡意,起身洗漱,赫連宇喝了些藥,躺在床上休息,言殤塵在屋內看書,他們沒有說話,顯然一晚上的相擁而眠讓他們處境尷尬。
一天過去,赫連宇批判完奏章,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墨清宮,言殤塵依舊看著書,桌上擺了兩杯熱茶,冒著嫋嫋清香,這樣子活像一個妻子在等待外出的丈夫。
“先歇息一會,他們等下就將飯菜送上來了。”
“好。”
短短一句,卻似乎拉近了二人的距離,言殤塵也沒有了原來的冷淡。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已過半月。
其實赫連宇發現,言殤塵也沒有想象中的冷淡,臉上雖不掛一絲表情,心裡卻裝著對別人的關懷,沒有皇子的驕縱之氣,而他們兩個相處也越來越融洽,好像生活了很多年似的。
今日,天氣爽朗,實在適合出去遊玩!赫連宇今日無事,很早就回到墨清宮 ,看到言殤塵還在看書,忍不住問道:“殤塵,你不是擅長畫畫,怎麼這些天一直在看書,莫非是改變興趣了?”
“自然不是,”他放下書本,單手扶額,“只是在宮裡實在無事,而且我也沒什麼畫畫的靈感。”
“要不,我們出宮如何!”赫連宇提議道,“朝都有一湖名碧息,那裡風光秀麗,可是一個好去處。”
“當真如此!”言殤塵一喜,忙從椅子上站起,他在這個金籠子裡待著時間太長了,終於可以出去了,“你可不要騙我。”
赫連宇揚眉,“自然不會騙你,此生騙誰都可以,唯獨不會騙你。”
“哼!”言殤塵輕笑,“走吧,現在去趁傍晚還可以回來,不然晚了,想去也去不成了。”
二人徑直走向外面,赫連宇熟門熟路的駕了一輛馬車,招呼著言殤塵上車。
他打趣道:“看來你還挺熟悉的,想必經常偷偷溜出去。”
“那是,”赫連宇駕著車說道,“身為一個帝王,怎麼著也要體察民情,微服私訪一下!”
“切!你這是為你的偷懶找藉口吧,”言殤塵揶揄道。因為多天相處,他對赫連宇的態度也有些親密,不再分什麼君臣有別。
“唉,“他嘆息道:”做一個皇帝實在太無聊了,有時候也需要為自己找一些樂子,要不然這生活過得也太糟糕了些。“
惋惜的嘆語,包含了一種無奈之情。言殤塵心中疑惑,他一個皇帝也有這麼多的煩惱嗎!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手攬大權的他也向往著那些自由的生活!
馬車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