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背上傷不需要再敷藥了嗎?」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嚮慕容靜問起,得到的卻是個失望的回答。
「都已經好了,剩下的一點小傷小飛自己可以敷吧。」
他一定是被厭惡了,小飛垂頭喪氣地想,一定是慕容遠來挑撥的,所以二公子也厭惡他了。
一晚,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被人抱住,很溫柔的撫摸他,睜開眼,是慕容靜,像那天在書房一樣,將他緊緊摟住,他們赤身摟抱在一起,可他不僅不覺得冷,全身反而燥熱得像火在燒。
手撫在他胯間溫柔地愛撫著,雙唇也在他的唇角周圍徐徐遊動,輕柔的吻啄是那麼溫熱香甜,讓人感到滅頂的舒服,小飛輕聲呻吟著,腹下越來越熱,終於一股激流衝了出來,把他驚醒。
黑暗中只感到腿間溼漉漉的一片,小飛忙點上燈,發現褻褲裡全是白濁的液體,他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卻知道這種事是避人的,幸好慕容靜不在,他忙匆匆換了褻褲,又熄燈躺下,心裡緊張得要命。
閉上眼睛,極力想再進入相同的夢鄉,可直到天亮,那個夢境也沒再出現。
第七章
第二天一早小飛就跑去了蘇浣花那裡,沒想到慕容靜也在,想起昨晚的綺夢,他立刻紅了臉。
慕容靜正在跟蘇浣花談事,見小飛一路奔來,似乎有話要說,可看到他,小臉兒漲得紅通通的,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忙問:「怎麼了?」
「我想問一下泡藥浴的事,蘇大哥,可不可以把一天一次的藥浴改為早晚各一次……」
「什麼?再說一遍!」
蘇浣花一聲大吼嚇得小飛把後面的話全都縮了回去。
慕容靜不悅地掃了蘇浣花一眼,他卻只當沒看到,又衝小飛嚷道:「你後背的傷痕應該都去掉了,沒必要再泡,藥浴是用來治病的,不是用來給你泡澡的,知道我的藥有多貴?你一輩子的工錢加起來也買不了幾副藥。」
小飛被吼得再不敢說話。
其實他並不在乎後背是否有傷疤留下,不過他知道慕容靜是不喜歡那些傷痕的,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被討厭而已,沒想到藥浴會貴得那麼離譜。
慕容靜也不明白小飛的心思,不過見他這麼說,便打斷了蘇浣花的話,道:「小飛既然喜歡泡藥浴,你就讓他泡吧,那些藥又不是買不起。」
蘇浣花看著慕容靜,又看看小飛,一臉的挫敗。
「我的二公子,小飛這個小笨蛋不明白,你也不明白嗎?那些藥不單純是貴的問題,有些是花錢也很難求到的珍品,既然都沒事了,何必還要浪費藥材?他後背有沒有傷疤你還不清楚?」
這話讓慕容靜有些尷尬,他和小飛對視一眼,兩人視線一交,馬上都慌張地同時錯開。
「那、那我先走了。」
聽蘇大哥的言下之意,自己似乎提了個很無禮的要求,小飛不敢再羅嗦,道了聲告辭就立刻跑了出去。
「你們這段日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兩個都怪怪的。」
被蘇浣花問道,慕容靜做了個苦笑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真不知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孩子什麼,怎麼這麼個小東西我就放不下呢。」
蘇浣花警覺地看了他一眼。
「情一個字你可別陷得太深,大公子和娘娘跟誠王勾結的事已迫在眉睫,毅王的探子也有不少混進了落葉山莊,皇上讓你多加留意呢,你不能把所有事都推給歆風,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風花雪月。」
「是啊,兩位王爺都劍拔弩張了,可那三位殺手為什麼都躲在暗裡不動手?」
「東西在哪裡他們查不到,怎麼動手?」
慕容靜苦笑道:「早知道就不把這個麻煩攬到手裡了,這件事過去後,說什麼也要把東西還給皇上。」
「只怕他們還以為東西仍在皇宮呢,這段日子來,宮裡兩次失火,一次被竊,還有一次混進了刺客,只怕都與那件事物有關。」
「老爺子那邊呢?」
「上次被你重手擊傷,你以為他還有本事再出來傷人嗎?」
聽罷,慕容靜站起身來。
「聽你的話,我不再風花雪月了,我這就去做事,把歆風替換回來。」
局勢比慕容靜想象的要險惡得多,下午他跟柳歆風進宮面聖,返回途中,就被殺人無赦偷襲,他已得到無赦狙殺他的情報,最近行事步步為營,卻沒想到素來子時追魂的殺手會在晝日出現。
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