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簡直氣昏了,她沒想到她看重的劉一兵會想到這個份兒,那麼他以前的表現都是偽裝了。她忍了忍,說:“你啥時也沒有賣身啊!”劉一兵硬著脖頸走了,腳步把地板踩得嗵嗵響,他走了。沙金丹猛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她知道,這個小弟弟一樣的打工仔已經在她的感情生活乃至夜生活中佔著重要位置。夏吉利看見她的情緒在變化,試探著說:“這位是……”金丹答:“遠門表弟。”又解釋說:“就是他提議搞詩歌擂臺賽的。”夏吉利說:“他很幸運,能到你這兒工作。”金丹眉毛一揚說:“雨田先生如果不嫌棄,那就留下,公司正需要幾個有眼力的文化人,在這裡不敢說能讓你大紅大紫,一碗飯還是吃得飽的。”
夏詩人就留下了,一方面出版他的詩集,一方面繼續搞“熱風”擂臺賽。他對金丹說,他就是衝著“熱風”兩個字來的,當初的熱風詩友不知都在哪兒,誰想咱沙老總還記著“熱風”哩。金丹打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