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們總是把風呀、花呀、雪呀、月呀用來比喻女人,好像我們先天就一副嬌弱相。”她對鄭連三對她的比喻不以為然。
她走路姿勢優雅,兩手輕輕擺動,上身前傾,步態輕盈,頗似舞臺碎步。雖說廣闊天地鍛鍊了這麼長時間,但她城市姑娘的文雅、秀氣、自尊、自愛的氣質仍然令她具有一種原汁原味的古典美。鄭連三說你要臉蛋再黃白些,就頂真一個林黛玉。她拋過一個眉眼說:“沒見過這種人,想咒我害肺癆呀。”他笑笑說:“想讓你更美麗。”她說:“林黛玉哪有薛寶釵好,我是男人,我就不娶林小姐。她小心眼太多。他說:”你說錯了,我就要林妹妹,不要寶姐姐。“她頗有思想地說:”真怪呀,不管唱歌、唱戲、演電影,都一個勁地往女人身上堆那些花呀、草呀、鳥呀,可堆給男人的,卻是山呀、河呀、崗呀、樹呀!“鄭連三說:”你忽略了一個現實,全世界的視角,都男性化了,都把女性放在被欣賞的位置上,讓女人穿紅掛綠,搽脂抹粉,打扮得漂亮,其目的是讓女人靚麗讓男性欣賞哩!“
鄭連三的這一見解,忘了從哪兒聽來的了,用到這裡,打中了她少女的自尊心,她不以為然地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