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滂沱大雨,在這個仲夏夜,一對相處得近近的戀人在互相訴說著,就像雨水一樣在訴說衷腸和愛意,在理順著心中最思念人兒的心情,為人類通往美好的夢境掃除著障礙。
他不知說了多久,花兒的心情已經漸漸的好起來。調皮的楊淮開玩笑的說:“花兒,你今天累了,你就快快睡覺覺吧,我給你唱歌歌你睡好不好……”花兒笑了,“好的……”“那你叫我一聲‘嗲地’我才給你唱……”他頑皮。“你……”花兒哭笑不得,“我叫你個頭,你這個大壞蛋、肥豬肉……”不過,過了一會兒,她卻萬分嬌媚千般風情嗲嗲的叫了起來,“‘嗲地’……”譁,媽呀!好甜好甜,甜得楊淮都差點暈了過去變成一塊蜜餞。“好的好的,寶貝寶貝,唔,乖乖,‘嗲地’給你唱兒歌,你好好的睡覺覺吧!唔、我親、我親親親……啪……”哎呀呵呵,好肉麻好肉麻!
花兒嘎嘎嘎的笑了起來,笑得差點兒喘不過氣。聽到她開心,他也賊開心,“這樣吧,小乖乖,你把話筒放在枕頭上擱著,然後‘嗲地’給你唱歌,你就慢慢的睡覺好嗎……乖呵……”忙了一整天和情緒起伏的花兒已經非常的睏倦,她嚅嚅的,“好吧,‘嗲地’,晚安……”然後就把話筒輕輕擱在了枕頭上面。
楊淮像一個和藹父親哄女兒睡覺樣把《小白兔》、《一隻哈巴狗》、《兩隻老虎》這幾首人們耳熟能詳的兒歌輕緩的唱了起來,最後還有《娃哈哈》。他唱完了以後,想聽聽花兒的反應。可很久了才聽到她撲哧一聲笑個不停,然後萬分嬌媚親親嗲嗲的說:“我不嗎、不嗎,你唱一首我還睡不著,我要你給我一直唱下去,一直唱到夢裡,一直唱到明天,一直唱到太陽出來的時候……”
楊淮很高興,又想起了小姨以前給他唱得那些歌。他對著心中的小小寶貝一首接一首的唱起了《春天在哪裡》……楊淮唱著,唱著,越唱就越輕,越唱就越慢,越唱就越柔,越唱就越迷。是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哪裡,春天就在我和花兒的心坎裡,春天就在我們的秘密花園裡,春天就在明天,當夏天絢麗的太陽昇起照耀無限的時候,就在那看似無色透明卻是蘊含著七色光芒的溫暖射線裡……這一晚,花兒聽著楊淮的搖籃曲甜甜的睡去,而楊淮也在花兒輕輕呼吸的伴奏下進入了夢鄉。
她在綺麗的夢裡溼了,醒來時一片黏滑;他也在夢裡升起,醒來的時候是他自結婚以來首次的夢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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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太陽出來了!雨後的陽光分外明媚和燦爛,從窄窄的窗簾縫裡調皮的透了進來,它悄悄的看看床上和衣張眼的楊淮,心裡在嘻嘻的笑著。
楊淮爬了起來,內褲裡面滑粘粘的。他脫下了長褲和內衣,拉出一沓紙巾在擦拭著;而在一牆之隔的另一邊,花兒也褪下內褲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一個是情中小蜜蜂,一個是愛中俏蝴蝶;不,一個是愛中俏蝴蝶,一個是情中小花痴!在這一個花花煩躁的世界裡,構成了怎樣一個美麗的景緻!?
他們同時的走進洗手間,同時嘩啦啦的洗了起來。一個潔白的身軀,一個雪白的胴體,在透明的液體沖刷下,各自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在深深的想著愛的對方,和對方只隔著2米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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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完澡以後,就過來摁花兒房間的門鈴。花兒已穿好了衣服等他。他一進門,她卻笑著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他哎呀哎呀然後嘶嘶的在叫。
“你這是幹什麼……”他苦笑的問。“幹什麼,問你……你昨晚上幹了什麼……橫!”她把頭一抬!“我幹了什麼?我不就是好心的給你唱了一晚的搖籃曲嗎我……”他委屈得要命。“不,不是這,是別的……”她欲言又止。楊淮撓了撓腦袋,丈八和尚夠不著廟,“什麼別的,沒別的……”“橫!還說沒別的,你在我的夢裡使壞壞……”她刁蠻的說。他想了一下,張開嘴巴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對對對,對對對,我記起來了。昨天我在夢裡作了壞事,那種行為很不禮貌很不禮貌,沒文化沒文化,懇求領導批評批評,熱烈批評!”他油嘴滑舌的樣子。
花兒噗嗤笑了,她“唰……”的開啟了窗簾,陽光“轟……”的射了進來。外面的陽光已經很熱,很瀟灑,和她昨天希望的一樣燦爛與明媚。“我最喜歡燦爛的陽光……”花兒很感慨。“不過,你更喜歡美麗的夢境。”接過話頭。“橫!就你不喜歡夢?橫橫!”她毫不似弱,橫了橫他。
他溫柔的在背後環抱著她風吹楊柳般纖細的腰肢,低頭看著她更顯漲突的乳房,心裡一熱,在她耳邊嚅嚅:“喜歡,喜歡,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