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馬爾蓋茲,別稱馬德里,把他們迎進了會議廳。大廳內所有的窗簾都被放了下來。
“柏林和波士頓稍後會跟我們會合。”她說,“莫斯科和里約可能會更遲一些到達,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惡劣的天氣。”
“我們的飛機也晃得很厲害。”阿什頓爵士說道。
他走到擺滿飲品的矮桌前,倒了一杯水喝。
“今晚會有多少人 ?”
“如果當局不因為即將來臨的暴風雨而關閉機場,我們將有12位成員出席這次會議。”
“說起來,前一晚的行動以失敗告終了。”洛倫佐說完,往椅背上一倒。
“也不完全是。”阿什頓爵士反駁道,“這位神父可能知道的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一些。”
“您的手下怎麼會沒擊中目標呢?”
“她當時在200米開外,而槍手是透過熱能探測鏡瞄準的。我該怎麼說呢,‘人人皆難免犯錯’(此句為拉丁語諺語)。”
“他的過失造成了一位神職人員的死亡,我不覺得您這一句拉丁語的俏皮話有多麼幽默。我想,您瞄準的目標現在已經被他們保護起來了吧?”
“對此我們也一無所知。不過我們暫時鬆了鬆韁繩,現在只是遠遠地監控著。”
“您就承認吧,您已經把他們跟丟了。”
伊莎貝拉·馬爾蓋茲打斷了洛倫佐和阿什頓爵士的爭論。
“我們可不是為了吵架才聚到一起的,相反,我們在這裡碰頭的目的是要共同協商接下來的行動。等所有人都到齊之後,我們再開始一起想想辦法吧。我們即將做出的決定相當重要。”
“這次會議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們已經很清楚該做出怎樣的決定了。”阿什頓爵士低聲埋怨。
“不是所有人都同意這一點,阿什頓爵士。”剛走進會議廳的一位女士說道。
“歡迎加入我們,里約!”
伊莎貝拉站起身迎接來客。
“莫斯科沒有跟您一起來嗎?”
“我在這裡。”瓦西里隨後走了進來。
“還有人沒到,但我們也不能無休止地等下去,現在就開始吧!”阿什頓爵士插了一句。
“如果您堅持的話。不過,在所有人到齊之前,我們不會進行任何需要投票決定的議程。”馬德里回答道。
阿什頓爵士在會議桌的盡頭落座,洛倫佐在他的右手邊坐下,瓦西里則坐在他的左手邊。巴黎緊挨著瓦西里坐下,維吉爾坐在了巴黎的對面。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柏林、波士頓、北京、開羅、特拉維夫、雅典以及伊斯坦布林陸續到達,組織成員全部到齊了。
伊莎貝拉首先感謝了大家的光臨,她隨後表示,目前的狀況相當嚴重,所以很有必要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在座的某些成員在很久以前就參加過關於同一個主題的討論,但也有一些成員,例如里約、特拉維夫和雅典,是代替他們各自的前任前來出席今天的會議的。
“某些成員的自發行動所取得的效果並不是很好。我們必須相互合作、互通有無,才能真正監控好那兩個人的舉動。”
雅典對於伊拉克利翁事件提出了抗議,他們之前對此毫不知情。洛倫佐和阿什頓爵士互相對望了一眼,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我並不覺得這次任務是完全失敗的。”莫斯科宣稱,“在內布拉的時候,我們不可能除掉他們,最多隻是嚇一嚇他們。”
“你們大家能回到這次會議的正題上來嗎?”伊莎貝拉問道,“大家都知道,我們曾經的一位同事總是試圖說服我們接受他那一套理論,因為他的頑固和執拗,我們在很久之前就把他排除在外了。可是我們現在應該明白,他的那套觀點並不像我們之前認為的那麼荒謬。”
“我們大家都寧願相信他是錯的,因為這樣的話事情會好辦很多!”柏林脫口而出,“我們當初如果相信了他所說的話,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所有的一切也將得到控制。”
“雖說現在不知道從哪裡又冒出來另一塊東西,但這並不代表伊沃裡所說的就全是對的。”阿什頓爵士回應道。
“不管怎樣,阿什頓爵士,”里約發火了,“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授權,您憑什麼擅自決定去危害那兩位科學家的生命?”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需要經得別人的同意才能在我自己的地盤上動手,而且目標還是本國的國民呢?這難道是組織新近透過的規定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更何況我們的德國朋友還曾向莫斯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