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個趴了下去,正正的壓在她身上,瞬間感覺胸膛有軟綿綿的感覺,心想不好壓到人家那個地方了,趕緊掙扎著要起來,誰知偏偏不湊巧,手剛撐地就被一塊鋒利的石稜割了一下,疼的我一抬,人又重重的壓在眼鏡妹身上。
我暗暗叫苦,這下真有點不好解釋,忙要開口道歉,卻發現這會的眼鏡妹竟然不再喊叫,壓在我身下的身體有點輕微抖動。我自責起來,肯定是將她嚇壞了,趕緊開口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是想開個玩笑,沒成想會摔在你身上,有沒有壓疼你”
說了一會我發現眼鏡妹仍然沒有回應,於是大聲的叫道:“雨軒,雨軒”
“嗯,哦。”這丫頭好像剛剛愣神了,反應過來後對我大聲起來,“趕緊從我身上滾開,色狼。”
我這才發現自己還趴在人家女孩身上,於是趕緊從她身上翻下去,躺在旁邊手蓋在臉上哈哈大笑起來。
眼鏡妹聽到我的笑聲,喘著粗氣質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剛才的反應,想想就可笑,一向給人冷漠深沉的眼鏡妹,在遇到流氓騷擾時竟然嚇破了膽,雙腿亂蹬像個待宰的羔羊,不過還是挺可愛的。”我笑著回道。
“無聊”眼鏡妹意識到了我剛才的挑逗不過是在戲弄她。
“是挺無聊的,所以才開了個玩笑,嚇唬嚇唬你,但是倒你身上不在我的設計範圍,是一不小心被你踹倒的,不過剛才好像愣神了,想什麼呢不會是放棄搏鬥等著我下手吧”我笑道。
“討厭,一邊去”眼鏡妹說完坐了起來。
我這時感覺到剛才被扎的手疼極了,溼溼的好像流血了,想起了包裡還有白藥貼,趕緊向背後一摸,發現壞了,包不在肩上了,一定是掉下來的時候弄丟了,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眼鏡妹聽到後轉身問道:“嘆什麼氣呢”
“揹包丟了,這下我們真要在黑暗中獨處一室了。”我無奈的回道。
“我的還在。”說完眼鏡妹窸窸窣窣了一陣,好像在掏什麼東西。
“啪”的一聲,眼前亮了起來,眼鏡妹好像發現了我流血的手,抓過去仔細的察看了下,關切道:“口子被割的很深,我給你包一下吧。”說玩照著手電在包裡摸索起來,不一會拿出一個塑膠袋,解開後拿出了紗布和藥粉。
望著眼鏡妹將藥粉輕輕地灑在手上的傷口上,然後用紗布溫柔的給我纏繞起來,我對她有點刮目相看,沒想到她還有這麼體貼的一面,或許體貼是女人的天性吧,不管隱藏的多深。
眼鏡妹包紮完後抬起頭髮現了我的欣賞眼神,竟然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低頭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不知怎麼,我的視野模糊起來,用手搓了搓,睜開之後發現一個熟悉的女孩在望著我,竟然是筱雨。我雙手抓住筱雨的肩膀一把將她攬在懷裡,緊緊抱著,激動地問道:“筱雨,真的是你嗎我就知道你沒有死”
筱雨什麼話也沒有說,抬起手將我輕輕的推開:“我仔細看看我是誰”
這聲音讓我一震,眨眼間,剛才出現的筱雨不見了,眼鏡妹正一臉迷惑的望著我:“筱雨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我意識到剛才看錯了眼,將眼鏡妹當成了筱雨,或許是這樣的場景喚起了我對她的記憶,瞅了瞅眼鏡妹尷尬笑道:“剛才對不起,我錯把你當成別人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筱雨是誰”眼鏡妹不知為何如此有興趣。
“是,是以前的一個朋友。”我揶揄道。
“女朋友”眼鏡妹將狼眼手電照向我的臉,逼問道。
“不是,就是一普通的,具體情況你不知道,ads;。
這一動,嚇得眼鏡妹又趕緊跳起來,邊跳邊喊:“啊,啊”聲音倒是和大學時有些宿舍裡傳出的聲音很像。
“別喊了,不是什麼嚇人的東西,不過是一隻蝸牛罷了”,說著我一伸手將她屁股上的大蝸牛捏了下來,伸到她眼前。
“咿,這不是蝸牛,是蛞蝓”眼鏡妹看到我手上的蝸牛後糾正道。
“蛞蝓”我有點不解。
“就是水蜒蚰,是南方常見的一種爬蟲。”眼睛沒解釋道。
我仍舊一臉疑惑的搖搖頭:“我是北方人,請問什麼是水蜒蚰”
“小偉說的沒錯,沒文化真可怕,這東西說白了就是鼻涕蟲。”眼鏡妹做出了最後的解釋。
一聽是鼻涕蟲我明白過來,笑道:“原來是這東西,不過記得以前在那裡見過鼻涕蟲,那玩意不是很小嗎這隻這麼大不會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