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之中也十分賊亮,不過讓我納悶的是,她手掌拍打了兩下後,竟然勾住了我的脖頸,並且將半‘裸的身子朝這邊挪騰。
指尖觸碰到她的臉頰,燙燙的,估計很紅,我忙噓了一下,小聲提醒:“別折騰了,有腳步聲”
她愣了一下,隨即“哦哦”地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見她安靜下來,我輕輕鬆開了手,豎起耳朵朝巷子的幽黑盡頭仔細聆聽。
“噠噠噠,噠噠噠”
腳步聲依舊響亮地傳來,距離我們愈來愈近,從節奏可以推斷出,是個女人。
這更加重了我的緊張之情,覺得十有是殘害狗娃的那個女屍煞
身旁的尖嘴女人,突然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透過手掌能夠感受到,她渾身都在顫抖,看樣子害怕極了。
我將她的手指掰開,小聲安慰:“放心好了,有小爺我在,不會有事的”
對話的功夫,腳步聲已經來到跟前,夜色太黑,只能依稀辨析出是個苗條的女子,扭動著腰肢徐徐前行。
燥熱的空氣裡飄來一陣劣質的香水味,騷騷的
我深吸口氣,身體逐漸繃緊,打算跳出去制住這害人的女煞。
“啪”
還沒有行動,就聽到一聲脆響,繼而有白花花的光圈亮起有人開啟了手電。
眨了眨眼仔細一瞅,發現舉著手電的就是過來的女煞,不對女煞這東西還用手電嗎是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
女人雖然長得一般,但濃妝豔抹,還燙著頭,此時正站在門口左右掃視,做賊似得滴流著一雙眼珠子。
我心說這女人是誰呀,半夜三更跑這裡幹啥難道是要偷東西,看穿著打扮也不方便啊
“咿,這不是金蛋和銀蛋的娘嗎她怎麼來了”
正疑惑的時候,身旁的尖嘴女人小聲嘀咕了起來。
原來這騷氣女人是那混蛋的娘,深更半夜跑這兒來,一定不是幹正經的事,抬頭繼續盯去。
“誰”
銀蛋娘很警惕,也許察覺到了動靜,將手電光束掃了過來,並低聲質問。
我和尖嘴女人忙屏住呼吸,並將眼睛閉了上,身體動也不敢動一下。
面板和秸稈一個顏色,估計銀蛋娘盯了幾秒也沒有發現異樣,長舒口氣將手電光束移了開,不過仍舊站在小混混家門口,看樣子是在等人。
這種時候,這個地方,這騷氣娘們究竟是在等誰呢
“吱嘎”
正琢磨的時候,一道開門聲傳來,抬眼一瞅,小混混家的木製大門開了條縫,一個小子探頭探腦地鑽了出來,樣子十分鬼祟。
這小子我認識,昨天跟著銀蛋去鬧過洞房,一副苦瓜臉欠揍的樣子。
他出來後左右瞅了瞅,見只有銀蛋娘一個人後,咧嘴笑:“騷娘們,想死我了”說完直接撲了上去,摟住就是一通亂親亂摸。
這一切太過突然,也太過震撼,看得我和尖嘴女人五味陳雜,萬萬沒想到,銀蛋娘竟然與他兒子手下的小混混搞在了一起
“瞧你,一副饞貓的樣子,也不怕人看見。”銀蛋娘將那苦瓜臉小混混推開,打趣道。
“這黑不溜秋的三更天,除了鬼怪誰能看見啊,怕啥”小混混擺出一副威猛的架勢。
“行了行了,快點吧一會我還要回去給銀蛋吃藥呢”
這倆人也真是生猛,拐進了門右側半米來寬的夾道里,打起了野戰,啪啪聲和嗯嗯聲不時傳出
我心說銀蛋啊銀蛋,你娘真夠可以的,和你兄弟搞了上,要是讓好面子的你知道了,絕對是五雷轟頂啊
十來分鐘後,前方的悶哼聲停止了,苦瓜臉小混混和銀蛋娘扶著牆鑽了出來,兩人都累得夠嗆,不停地抹著臉上汗,依依不捨地道別
等銀蛋娘消失在了巷子盡頭,苦瓜臉小混混也關門回家後,周遭又寂靜起來,不對,似乎有一陣竊笑聲:“嘿嘿,嘿嘿”
扭頭一瞅,是尖嘴女人,她正捂著嘴巴洋洋得意。
“喂喂,你笑啥”我低聲訓斥。
“那個潑辣娘們,總算有把柄落在我手裡了,平時就老欺侮我,看她以後怎麼囂張”
“行了說得好像你多貞潔似的”
她被我說了一句後,立馬閉嘴不再言語,大抵是在這相對封閉的山村裡,也害怕閒言碎語吧。
寂靜中繼續等待,腦子裡不由得想起剛才的場景,銀蛋娘說要回去給兒子吃藥,難道那混蛋小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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