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察觀察。我們只要不擅自闖入軍管禁區,只在附近晃悠,被發現了也是先警告。”
重新坐上車子,我們就遠離了大路,朝前開了大概二三十公里,就把速度降下來,盡力觀察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在這個距離上,還看不到管制孔雀河古墓的那些人,但是我突然就想起了金瓶梅之前對我的忠告。他一定是從某個渠道得知了事情估計要變,所以才提醒我,這段時間絕對不能亂來。
想著我就有點發虛,不過李富生面不改色,又讓鄺海閣把車子開出去了十公里左右,距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接著,車子就朝正路那邊繞,還沒有繞過去,我們就遠遠的看到了前方設定著路障。
鄺海閣馬上把車子開到了正路的另一邊,然後加足馬力跑出去四五百米,想避開路障繼續朝前。我們開的很慢,時刻都關注著周圍的情況,大概幾分鐘之後,副駕駛位置上的李富生突然就示意停車。
等我跳下車子的時候,才知道是什麼吸引了李富生。地面上有一道血跡,血還沒有徹底乾透,而且血跡非常寬,就好像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這裡一路爬向遠方,沙礫和石子上的血不是鮮豔的紅色,而是幾乎已經發黑的暗紅色。李富生撿起一塊帶血的石子,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跟著眉頭就皺起來了。
“你聞一下。”他說著就把手裡的石子遞給我。
石頭上的血還有一點點粘性,我放在鼻子下仔細一聞,一股淡淡的但讓我感覺熟悉的味道就鑽入鼻孔。石子很臭,確切說是上面的血跡很臭,被風吹了這麼久,味道還沒有散掉。那是中了詛咒之後嚴重潰爛的人身上的膿血。
“這是誰?”我立即放眼望過去,血跡在前方越來越淡了。
“找一下。”
我們把鄺海閣也叫了下來,然後順著血跡就去找,血跡斷絕之後,再朝前幾十米,就是一道土坡,留下血跡的人顯然是走不動了,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