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的情況非常少見。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空蕩蕩又漆黑一片的小屋,以及那個蒙滿了灰塵的牌位,我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小屋是上了鎖的,而且沒有窗子,本來不應該自己亂動東西,但是自從進了這個村子之後,我們都覺得好像村子有一層神神秘秘的面紗籠罩著,不搞清楚很不甘心。鄺海閣想辦法把鎖弄開,我們抹掉了牌位上的灰塵,可是牌位上的字最早是漆寫上去的,這麼多年沒人管,漆皮崩了,脫落的不像樣子,已經分辨不出了。
“走吧,讓鄭石頭看見就不好了。”
除了這些,小屋裡再也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我猜想,這個牌位在很早以前,可能還經常受香火祭拜,但是日子久了,老輩人一死光,剩下的年輕人就不怎麼在乎這些,久而久之徹底荒廢了下來。
從小屋裡出來,李富生一直在低頭想著什麼,不言不語。我不敢打擾他,一直到他再次抬起頭時,我才問道:“你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不是,那個牌位沒有什麼看頭,我想的並不是牌位的事。”李富生道:“我只是在考慮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
“假如,我只是說假如。”李富生又考慮了一下,然後朝四周指了指,道:“其實我進了村子之後一直都在想,如果當年是我第一次帶著同宗同族的人遷徙到這裡,我是不是也會按這種佈局修建村子?”
“你是說?”我皺著眉頭道:“你還是看著這村子的整體佈局,覺得熟悉?”
“嗯。”李富生點點頭,嘆了口氣,道:“真的很奇怪,我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但那種熟悉感越來越強烈了。”
對於這個問題,我找不到答案,我很懷疑在漫長的時間中,李富生可能因為什麼意外而丟失了一段記憶?但他說沒有,就沒辦法了。
“慢慢再看看吧,反正這個村子的事,一定要想辦法全都弄清楚。”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