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了一兩步。()
是啊,我要上山祭拜親人,小夥子,你又是要去哪呢?
那老太太一直眯著眼,我無法看清她的眼珠,她的頭頂綁了一個頭巾,身上穿著青色棉襖,在這天氣裡,感覺有些古怪。
我說我要下山呢,送這位姑娘回家,說話間,我指了指身後的白衣女子,發覺她臉色更加蒼白了。
提著紙燈籠的老奶奶眯眼笑了笑,對我柔和的說,那我帶你們下山吧?我對這條路很熟悉的。
我說好啊,正好一起!我很是高興,用力的點了點頭。
但突然白衣女子在我身後用力的拉了拉我的小手,小聲在我耳邊催促,不要跟她走,千萬不要跟她走啊。
我一愣,心說為什麼不能跟她走啊?這老奶奶看起來慈顏善目的,難道
我去,不可能這裡的所有人,都是這麼古怪吧?有點不科學啊,這豈不是成了鬼村?
呵呵,跟我走吧,小夥子,我帶你下山,那老太太又轉過頭來,對我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我點點頭,拉著白衣女子就要跟著她走,但白衣女子站在我的身後死活不肯走,而且還拉著我,也不讓我走。
提著紙燈籠的老太太回過身來,對白衣女子淡淡的說,小姑娘,該你管的你就管,不該你管的,呵呵,可不要多管啊。
說話間,我正在思索那老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就對我說道,小夥子啊,我這燈籠快滅了,你幫我撥一下燈芯吧。
老奶奶提著紙燈籠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沒有多想,當下伸頭朝著燈籠口往裡邊看,白衣女子更加緊張了,她似乎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是拉著我後背的衣服,不停的小聲告誡我,不要看,不要看啊!
其實我也感覺出了燈籠中的詭異,但我畢竟有真法在身,我也不會那麼的害怕,心說看看就看看,誰特孃的怕誰?
當我低頭朝著紙燈籠裡邊看去的時候,眼角餘光似乎瞥見老奶奶瞪了一眼白衣女子。
從紙燈籠上邊的小口子看進去,裡邊…
裡邊的景象竟然不是蠟燭,而是一對夫婦拉著一個小孩子的手,在大街上逛著,小孩子的另外一隻手裡還拿著一支糖葫蘆,嘴裡不停的喊著爸爸媽媽。
這一刻,我呆了…
嘿嘿,小夥子,好看嗎?提著紙燈籠的老奶奶笑眯眯的問我。
我機械性的點點頭,面無表情的回道,好看。
那你跟我走吧?
好!
提著紙燈籠的老奶奶走在前邊,我面無表情,機械性的跟在她的身後,白衣女子此刻站在原地,腿都嚇軟了。
走在老奶奶的身後,我似乎聽到她一直在吸口水,可這所有的一切,我根本無法做出反應,好像是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
啊——!
突然間,我脖頸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使我不由自主的仰天長嘯!
原來那白衣女子在我的後脖頸上用力的咬了一口,這一口不打緊,也讓我咬醒了!
我用了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又能重新支配自己的身體了。
那那提著紙燈籠的老太太,這一次竟然發火了。
本想留你一命!處處壞我好事,受死吧!那老奶奶突然性情大變,完全沒有了剛才溫和的神情!
在這漆黑的山道上,她突然扔出自己手裡的紙燈籠,朝著白衣女子飛來。
白衣女子嚇壞了,她想跑,可她剛沒跑兩步,紙燈籠就追上了她,從燈籠的底部射出一道綠色的光線,照射在白衣女子的身上,剎那間,她消失不見了。
哼哼,該你了!提燈籠的老奶奶看著我,竟然貪婪的舔了一下嘴唇,好像吃到了什麼美食一樣。
不能再稱呼她老奶奶了,應該說她是個老巫婆!更或者說是個老鬼!
紙燈籠再次朝我飛來,我也想跑,但剎那間,我的兩條腿像是灌了鉛一樣,不管我怎麼用力,始終無法移動分毫。
我心中一咬牙,心說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先使用金石太歲也飲血太歲的力量,再打不過的話,就用道法吧,畢竟生命為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地遠處傳來一聲暴喝,大膽妖孽,竟敢傷我徒兒!
師傅來了!
我靠,他總是來的那麼及時!
師傅雙腳點在青石板上,猶如蜻蜓點水一般朝著這裡飛快奔來,同時祭出一串桃木念珠。
唵嘛咪叭咪吽!
六字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