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女囚見到牛b妹和“無恥之徒”就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邊無比驚恐地跑到門前想大喊救命。
牛b妹早有準備地拿出司徒隨身攜帶的小水果刀抵在那女囚的胸口上進行威脅。那女囚沒敢喊出,面對眼前的兩個人唯有顫抖和不知所措。
牛b妹讓手下圍了一堵人牆,讓大部分人都看不見了,當然我離得比較近,看的清清楚楚,但這不是閉幕而是開幕。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司徒嫵媸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當然是你先來了!”牛b妹頗解人情也沒忘記這是她為司徒準備的中飯、確切的講應該叫午飯茶點,似乎想和司徒套近乎。
那女囚蜷縮在牆角直搖頭;顯得很害怕。
“來吧,李華,我有什麼比不上你的淑琴呢?”司徒嫵媸不陰不陽的語氣像是在徵求,她的眼神卻是在強求。
那女囚再次激烈搖頭且不斷後退,牛b妹把刀抵在她的脊椎骨上,使她乖乖地一步一步地朝司徒嫵媸坐著的水管靠近。
“來吧,寶貝!……”司徒嫵媸拉開自己的衣服,腰際上還貼著兩塊繃帶。情形不像是要那女囚幫她做幅人體畫,即便她也像泰坦尼克號裡的女主角露絲那樣斜躺著翹起半個屁股。
我心裡琢磨,那兩個人究竟想對那個囚犯做些什麼?此時的豬婆倒安靜的很,一句話也不說,就是遠遠的看著,她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丘弓在牆邊,衣服穿得很厚實,倒把臭味掩去了幾分。
旁邊有一個新女囚一直盯著被圍攻的李華這邊看,腳不停地跺著,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
後來一枝花也走了過來說道:“龍花,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管,因為女囚犯之前單獨關押的時候,這樣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你不是上帝,沒有義務救任何人。”
正如她說的,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我以前也當過出頭鳥,但根本不管用,畢竟這些人都是按照自己本來的生活軌跡來行動,所以我出馬,也毫無意義,也許不久之後,這個被叫做李華的女囚,可能也會成為牛b妹這樣的人。
我在三步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喜歡對著牆塗鴉的男囚犯正從自己的牢房走出。
一枝花站在我身邊一起三步走著,突然笑著向他點點頭,但那男囚卻只抬著半個頭盯著她,彷彿他的那張表情剎那間被冰凍住,只剩雙眼還在閃光。
周圍的囚犯也都止住了腳步把眼光投向他,呼吸彷彿同一時間凝結住。
一枝花很詫異那女囚的敵對眼神,伸頭前進半寸似乎想觀察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什麼暗示,我踩了她一腳。
“你無緣無故踩人家的腳幹嗎?”一枝花不悅的看著我。我方知自己剛剛踩在了那個她的腳尖上說道:“哦,對不起!”
我笑著頂了頂肩膀,舉起了雙手以示自己真的無心那麼做。
“你也真是的,被人踩到了就叫一聲,這麼對著看有什麼用嗎?”有個女獄警突然走了出來,對著一枝花說,我估計這個獄警以為我也是女囚,想挑起我們的戰鬥,而男囚跟女囚的差別就是,男囚的獄警更希望和平,那樣自己才有時間出來抽菸,而女囚的獄警喜歡熱鬧,就像是司徒一樣,有時候主動欺負囚犯。
我遠遠的看到男囚的牢房走過時,靠近牆上描繪著很多東西,細看之下是一張張的臉譜。
可是沒有一張的畫是完整的,有些畫沒畫完又被他塗掉了,那塗擦的筆跡拉得如此之長,如此之深,可以想象他當時塗掉那些畫時憤怒的樣子。
看著這些畫,一枝花像是進入另一個不同的世界,有點沉重。她在看那男囚的背影,也許是突覺男囚的腳步有點蹉跎,背有點弓,讓一枝花陷入了沉思。
“怎麼跟他對上了?”巨無霸和小籠包從後面追上了一枝花就在我身後,巨無霸說,“我真擔心你們剛才…”
“你是說我們會打架是嗎?怎麼會?無緣無故打什麼架,我們都是好哥們…”一枝花收起了笑容轉而問,指著男囚:“他是誰?”
“他是畫魂哥,從不和別人說話,也沒人敢和他說話。”巨無霸介紹時彷彿把自己也帶入了神秘的世界。
“畫魂哥?哥字輩豈不是比大部分男囚的輩分都高?難怪我感覺每個人見到他都有幾分懼色。”一枝花恍然大悟,連忙說道。
“你知道他在牆上畫的是什麼嗎?”巨無霸看著她倒吸了一口氣,作出驚恐的樣子說,“聽說都是死人的臉譜,他以那些臉譜作為生活的力量,也許是回味當時殺人的那種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