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小汐從小到大、他沒有給過她應有的父愛,不過當他聽到小汐說完那句話後,他哭了。
“爸爸你怎麼哭了?”
他擦了把淚:“爸爸被風迷了眼睛!”
牧小汐伸出了手,心裡想,也沒風啊?轉頭對哭成淚人的牧老爺子說:
“爺爺我坐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見我變成一隻小白龜……”
……
我從牧家別墅出來,我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店裡。
眼看就要開學了,我準備將店收拾一下,然後將店關一段時間。
收拾了一通後,我掏出電話打算給老村長打一個電話,問一下李家村的情況,因為我心裡一直惦記著那個怨嬰的事兒!
就在我翻著通訊錄的時候,手機螢幕突然一閃,然後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手機上。
“是葛隊長?他找我什麼事兒?”
我將電話接通,老葛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行啊亮子。我聽牧老爺子說、你將事情給搞定啦!我看這牧老爺子對你印象不錯,加把油,再把你那同學搞定,哈哈。”
“我說老葛叔,你怎麼還變得八卦了,要是沒事兒我可掛啦。”
“好了不和你說笑了,和你說個正事兒。”
“你
第95章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第九十五章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你說他們在李家村?”
我聽到葛振濤的話後,皺起了眉,暗罵了一聲:“該死,這四個大騙子去李家村幹什麼?”
“他們具體去李家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亮子,我聽說李家村是你老家,你還是叫你老家人小心點好。”
我道了聲謝後,掛了電話,找到老村長的號碼給他打了過去。
他在電話裡說,村裡的確來了四個外鄉人。
他們是桂花嬸子的親戚,這倒是叫我挺吃驚的,沒想到他們和接生婆桂花嬸子還攀上了親戚!
老村長還說,他們上個月已經來過一次了,而且四人中的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出手還挺闊綽的,送給他兩瓶茅臺。
我本想和他說怨嬰的事兒,不過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最後叫他注意點這四個人,然後又問了一下東子家最近可好?
老村長說,東子家最近有個大好事。
東子媳婦又懷孕啦!給東子樂的在家擺了好幾桌,他還過去喝了一頓喜酒。
聽說東子家沒出什麼事兒,我也就放心了。
大家別看老村長說的這麼簡單,馬大馬哈的。
其實他這人公私分明的很,而且心裡一直有杆子秤。
他能當上村長,而且一干就是四五十年不是因為他的輩分高。
我聽老爸說,當年村裡來了一夥唱二人轉的,想在村裡唱幾天就找到了老村長,給了他點好處,老村長倒也不客氣,給就收。
那些唱戲的見村長收了禮,膽子大了起來,明目張膽地調戲村裡的大閨女,被老村長知道直接提著鐵棍子給那戲子的腿給打折了。
這東北f4要是在李家村行騙,老村長是不會慣著他們臭毛病的。
掛了電話後,我去超市給小女鬼買了十根棒棒糖,見我對她這麼好,小女鬼有氣無力說了聲謝謝後就再也沒說話了。
這次與鬼菩薩大戰,若惜可是沒少出力,論功行賞咱也得犒勞犒勞她不是。
將棒棒糖給她燒掉之後,我又回到了店裡。
我打算整理一下、師傅蛇皮袋子裡面的東西。
扔掉那些不健康的東西后,我將那張最重要的‘甲申文長誅邪符’夾在了‘九字陰陽真解’裡面。
然後又將銅盒子拿了出來。李善緣說這銅盒子是件寶貝,叫我找機會鑑定一下。
透過鬼菩薩一事我也看出這盒子的強大了。望著上面那些古字,我突然想到了虎子他爸老尚。
老尚可是一個考古學家,想必他應該知道這上面的字寫的是什麼吧?
想到這,我拿起電話給虎子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半天,才傳來虎子有些慵懶的聲音:“亮子你找我啊?”
我在電話裡還聽到了小周的聲音。她好像很不高興,一個勁的問:“誰啊?”
虎子回了一句:“亮子。”她就不說話了。
電話另一頭的我也聽出來了,這倆人怕是再一起製造下一代呢,別說虎子這下手速度比神州八號還快,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