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屁,嘿嘿一笑:“那個你們先收拾,我去拉個屎去。”他提上褲衩,在作業本上撕了兩張,捂著肚子就要跑。
見這孫子要開溜,我朝他屁股又是一腳:“一到收拾寢室你就來屎,你他孃的肚子趕上鬧鐘了。”
將寢室收拾了一通後,我們寢室最後一個人蒲瀟也來了。
蒲瀟,性別男,愛好男,家住四川,去年轉學來我們班級的,第一年來的他,可是立志成為像海賊王一樣的的男人,呃,立志成為一個企業家的,但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誰叫他點衰遇到了我們三人呢。
其實我們寢室原來是六個人的,另外那兩個哥們立志要考北大的,和我們在一起耽誤學習,他們就搬到別的寢室了。
收拾完之後,冬瓜那孫子捂著肚子進來了,見我們將寢室收拾的乾乾淨淨,他嘿嘿一笑,向我們揮了揮手:“同志們辛苦啦!”
將這孫子拍了一通後,我們下樓吃飯去了。
和回來的時候一樣,校園依舊非常的冷清。
沒等我說話,虎子拍了我肩膀一下:“亮哥,知道為什麼連個人影都沒有麼?”
我搖了搖頭。
“人都跑去女寢看熱鬧去了,就在昨天晚上有一個女生跳樓了!對了亮哥,那個人你認識就是你說的白靜……”
第121章夜晚女寢跳樓事件
第一百二十章夜晚女寢跳樓事件
“對了亮哥,那個人你認識就是你說的白靜……”
我聽後一愣,忙喊道:“你說啥,白靜跳樓了?”
“看你,你激動個啥,一個跳樓就給你整沸騰了。是,是白靜她們一個寢室的。”冬瓜嘿嘿一笑,說。
我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那個小丫頭。見我一副憂心忡忡樣兒,麥子眨了眨桃花眼:“對了亮哥,我聽冬瓜說你和白靜處著呢?”
“滾粗!老子可是正經人,不像某個**大蘿蔔。”我瞥了他一眼說。
麥俊鴻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我們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館,我點了四個菜,又要了四瓶啤酒。
我喝了一口酒,看著麥子說:“麥子,這好端端的怎麼還有人跳樓了?具體是怎麼回事啊?”其實我在來的路上,就想了很多。平時我們學校是很少出事兒的,我這剛一回來就死人了,多少叫人聽著有些滲人,而且我現在還很是懷疑,是不是髒東西搞的鬼?
麥子往嘴裡塞了一塊鍋包肉,一邊嚼一邊說:“我聽說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了。”。
“你可拉倒吧,我聽說是因為那女孩兒被人給甩了。”冬瓜扯著脖子喊道。
“你懂個蛋啊,老子手裡可是有著一手的情報。”
冬瓜撇了撇嘴:“你可拉倒吧,你要是不信,咱倆賭二百塊的。”
這倆孫子說著說著,又吵了起來。
我喝了一口酒,心中暗下決心,今晚找時間過去瞧瞧去。
吃著飯的時候,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我認識,是我們班的班長叫洪雷,長得又高又膀,家住在四平,平時挺能裝逼的,最看不起的就是我們四人了,我們翹課打架,他知道保準第一時間去告訴老師,而且班裡面有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往我們身上賴,就是一個典型的男版張麗麗。
“洪雷,我們就在這裡吃吧。”說話的是他身邊的女生。
女生身高有一米六七左右,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長髮披在肩上,長的甜美可愛,臉上還有一對淺淺的酒窩。
洪雷在屋裡掃了一圈,見到我們,瞪了我們一眼說:“洋洋,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裡有四個蒼蠅我看著煩。”說著他衝我們豎起了中指,往地上啐了一口:“擦!四個垃圾。”
冬瓜吃得正嗨,聽到有牲口罵人,筷子‘啪’得一聲,用力地拍在了桌子上,指著他就罵:
“我擦尼瑪洪雷,你麼特說誰是垃圾呢?”
洪雷挺起了胸膛,趾高氣揚地說:“我就說你呢,你能把我咋地,有本事你動我一個試試。”
“冬瓜,你給我安靜點,和一頭豬費什麼話啊!”我將他拽了回來。
“李亮,你特麼說誰是豬呢?”
“這裡也沒外人,你就別客氣了。”
“我擦尼瑪!”他聽我說完,舉起一個空啤酒瓶子就向我撲了過來。
那個叫做洋洋的女孩兒,急忙地將他拽住了:“洪雷算了吧!我們換一家。”
“行,你們四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