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這是好事兒啊,老葛你不得請我搓一頓啊?”
老葛嚇得直啵愣腦袋:“這可不行啊。我們所裡有規定,不能和別人出去喝酒。”聽他說完我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最喜歡老葛的一點,就是實在,是個實在人。
我和老葛說的正開心的時候,張麗麗從屋裡跑了出來,對我喊道:“我媽媽醒了,我媽媽醒了。”
虎子正在和幾個警員吹噓自己鬥那降頭師的種種經歷,說的是吐沫星子紛飛,聽得那幾個警員是目瞪口呆。
聽張麗麗喊起,他猛地就咋呼了起來:
“你們看看,我說不出一個小時準能醒過來吧。”
那幾個警員豎起了大拇指:“虎爺就是牛叉啊。”
“那是,虎子出馬一個頂倆,好了你們聊,我得再去給她號號脈,看有沒有後遺症啥的。”
虎子先我一步進了屋,我在他身後也跟了進去。
中年婦女半坐在床上,正喝著女兒拿來的開水。這是我交代張麗麗做的,她現在體質虛需要喝點水補補,而且這水有講究,不能喝生水。
見麗麗媽在喝水,虎子瞪了張麗麗一眼:“你這個當女兒的就不能孝順一點麼!有給病人喝水的麼?趕緊弄點粥去。”
“粥?”張麗麗扭頭看了看我。
“愣著幹啥啊!還不快去。記著多弄點,俺們哥倆可還沒吃呢。”
張麗麗見我笑著不出聲,點頭進了廚房。虎子則是坐到麗麗媽的床邊,就像個老中醫一樣,對她說道:“阿姨感覺好點沒?”
麗麗媽點了點頭:“好多了,謝謝你小夥子。”說著她將頭向我望了過來,看到我她一下就愣住了:“小夥子你也在這啊!那天真是謝謝你了。”
沒等我說話,虎子搶著回道:“阿姨您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的做得。”
我擦,這孫子哎!人家是問我,就像什麼好事兒都是他乾的。
我出了門,也懶得和這孫子鬥氣了,這孫子就是天生的不要臉。
我掏出手機,剛開機沒多會兒電話就響起來了。
我看了眼號碼,是老村長打來的。電話接通他問我現在在哪?
我回頭他說我在朋友家,他說東北f4已經離開村子了,我問他什麼時候走的?他說今個一早走的,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了,這才打通。
我問他這些天他們都在村子裡幹啥了?他聽桂花嬸子說,他們叫嬸子給說媒,在外面漂泊累了,張羅張羅打算結婚。
難道這四個人是接受馬克思的教誨改邪歸正了,我晃了晃腦袋,也不去想那些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了。
我開啟通訊錄,開始翻找起崔大笨的電話,那個飛頭降的腦袋是他的樣子,我懷疑他怕是遭到了不測。
電話接通,他媳婦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喂,是亮子啊?”
“嬸子,我叔呢?”
“他在廚房呢,你找他有事兒亮子?”
“沒什麼事兒,對了他這幾天去哪沒?”
“沒啊,一直在家來著,亮子你師父怎麼樣了?”
“他在山裡養傷,嬸子那沒事兒我掛啦!”
“亮子有時間過來玩啊。”
“好。”撂下電話後,我撇了撇嘴,真是奇怪了。崔大笨在家,那飛頭降是誰?難道是他兄弟?
過了一會兒後,葛隊長他們也走了,見虎子和麗麗媽吹的正歡,我也懶得聽了,剛出門張麗麗就係著圍裙跑了出來:“李亮你咋走了呢?”
“我還有事兒。”
“吃完飯再走唄,我都做好了。”
虎子走了出來:“亮子別磨嘰,趕緊進屋吃飯,吃完飯我回去教你畫符。”
我就擦了,就這當、這孫子也不忘裝個逼。******,我也是無語了。
“是啊,進屋吧。我做了一桌子菜,來嚐嚐我手藝。”
我和她進了屋,果真飯菜已經擺好了。
有雞、有魚還有兩瓶五糧液。張麗麗將母親攙扶坐下後,我們就開吃了。
我吃了一口魚,細嫩多汁。沒想到張麗麗做飯還挺好吃的,不過我還是覺得老媽做的飯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虎子也不客氣,直接起了一瓶白的。咕嘟咕嘟給自己倒了半碗,喝了一口,呲牙咧嘴的招呼著:夠辣,夠過癮。
我挪了一下凳子,可得離這孫子遠點,人品不咋地,酒品也好不到哪去!
酒過三巡,麗麗媽嘆著氣說:“我和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