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休息的時候,寢室門被推開了,麥俊鴻和蒲瀟這倆孫子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進來,見我還沒睡,兩人挺好奇的:“亮哥你咋還沒睡啊?想你家牧汐野啦?”
“滾粗。老子一直等著你倆呢?”我回了一句。
“真的假的?”倆人不信。
“不信拉倒。”我撇了撇嘴:“沒心沒肺的倆貨,老子就是賤,要知道你們這麼矯情,打死我都不會等你倆的。”
“亮哥你對我太好了,我愛你,我要給你生孩子。”蒲瀟向我撲了過來,用滿頭是油的頭髮在我的被子上蹭了蹭。
我一把將這孫子推開:“上一邊膩去,老子對男人沒興趣。”
“亮哥,七點你記得叫我們啊。”麥俊鴻跳上了床,一邊脫著外套一邊說。
我想哭,老子還想讓你倆叫我呢。
“我看咱們三還是定鬧鈴保險些。”
鬧了一會準備開睡的時候,樓下突然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我嚇得坐了起來,開啟窗戶望了出去。
麥俊鴻和蒲瀟也被嚇醒了,嘰嘰喳喳在那抱怨著:“誰家殺豬了咋地,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窗外一個男生跪在地上,在他旁邊躺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
等我跑到樓下的時候,已經聚集了許多聞訊趕來的同學。
只見一個男同學跪在地上,他已經嚇得尿了褲子,在他身邊有一個男生倒在血泊中,男生我認識,是那個在鬼談會中講故事的潘勇。
而且潘勇的死相特別的詭異,他戴著一個銅盔,嘴裡叼著一根筷子,左手拿著一瓶汽水,右手拿著一個打火機。
下身部位全被鮮血染紅,眼瞳渙散,面部表情極度的扭曲,彷彿叫到了極其可怕的東西一樣,死相極度悽慘!
“五行!”我一下愣住了,突然想到在常堡村遇到的紅衣男孩兒,他死時也具有五行之相。
銅盔為金,筷子為木,飲料為水,打火機為火,地為土。這不正是殺陣,五行拘魂鎖嗎!
而且潘勇的脖子上有兩個窟窿,好像動物的牙齒咬了一樣。
“殭屍。“我小聲嘀咕。
難道他被下了五行拘魂鎖之後又被殭屍殺害了?
我晃了晃腦袋想不明白,就在這時,警車也來了,不一會兒拉好了警戒線,我們被趕回了寢室,
但是我們這些看到的還哪敢睡覺了,414寢室的一個男生哭了起來:
“睡覺之前要不是我說他慫他也不會死,你們說,他會不會變成鬼來找我啊!”
“咋回事兒?“有好信的人問。
原來潘勇晚上講完鬼故事後,和寢室人吵吵起來了,寢室人說,潘勇鬼故事講的嚇人,但是膽子小,早晚被自己嚇死。
潘勇這人挺要面的,聽到寢室人這麼說自己當然不幹了,和寢室人打賭,凌晨出來拜鬼仙。
所謂的拜鬼仙和請碟仙筆仙差不多,不過拜鬼仙是一種邪術,潘勇那個二貨也不知從哪裡聽到的,只有身具五行然後對著月光喊十遍:我要見鬼,我要見鬼,就能看到真的鬼。
為了滿足五行條件,這孫子去工程部偷了一個銅盔,這才滿足五行,沒想到最後自己還真的遇害了,也不知道他死之前見沒見到真的鬼。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自己弄得一個五行,要是真的五行拘魂鎖可就壞菜了。
和他們正聊著,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掃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以為是老穆打來的,接通便直接喊道:“老穆你可叫我好找啊!”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後,說:“亮子,我是範小軒,外面現在已經沒人了,你出來一下。”
原來是範警官打來的。
從寢室出來之後,我來到了現場,範警官叫我上車,現場已經取證完畢,範警官開車帶我來到了醫院。
在車上我將我從潘勇寢室人聽到的事情和範警官說了。
趕到醫院,範警官帶我來到了停屍間,一進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白手套的醫生在哪裡驗屍,一旁還有警察看守著。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醫生看著我,又看了眼範警官,眼中帶有疑惑。
“範警官,他是?“
我掏出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是高階警探李亮。”
他看完我的證件,立馬變了一個人似得。
一個法醫走來,對範警官說:“死者的致命傷在脖頸初步觀察他是失血過多而死!還有,我們檢查死者傷口時,發現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