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見謝貝雪猶豫,拿起桌上的卡塞進了她的口袋裡:“小雪這是心意。好了我們還有事兒也該走了。”說完她向我和虎子使了一個眼色。
我剛起身,沉默許久的小雪眼含淚的看著我說:“謝謝你!”
我回以微笑,直接出了門,聽到那句‘謝謝’我心裡真的很有成就感。
就是遠在牙子山的老頭子也會支援我這麼做的,因為他不止一次對我說:我們陰陽先生一脈,抓鬼除妖,抓的是惡鬼,除的是妖邪,我們修的不是道,而是心,修心養性才能不枉為人,這是老頭子說的。
出了門,小周也回去工作去了,虎子看著我說:“亮子,你真是天底下第一大好人啊!可惜了那十萬塊錢,能買二十個腎啊!”
我回手就給了這孫子一拳:“滾犢子。”
“咋地走心啦!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用的手機還是我給你買的呢,你還欠我一千塊呢什麼時候還我?”
“我沒錢!”
“沒錢你扶貧,你咋不救濟一下我呢。”
我沒有理會這孫子,掉頭就走。
虎子在後面喊:“你幹啥去?”
“找那個姓黃的孫子去。”
……
皇城KTV門口。
“黃哥那兩人又來了!“保安在對講裡喊道。
過了十幾秒,對講裡傳來:“幾個人?帶東西沒?”
“兩個人,空著手。”
“問他們來幹什麼?”
“他們說是來道歉的。”
“叫他們進來。”
服務員帶著我和虎子來到了一間包房,這個包房我蠻眼熟的,那天我和虎子就是在這間包間鬧騰的。
門開啟,裡面的音樂就停下了,而我也看到了一個熟人:張麗麗,我那個初中同學。
“李亮你們怎麼來了?”張麗麗正在唱歌看到我和虎子進來,臉頓時就綠了。
“麗麗你認識他們?”
“初中同學不算太熟。”
“哦!我就說嘛,就這兩個土鱉和我親愛的麗麗怎麼能熟悉呢,對了我聽說你們是來道歉的,跪下給我磕十個頭我就原諒你們。”黃毛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瞥了我們一眼說。
“好!”虎子應了一聲,走到黃毛身前,抄起桌上的紅酒瓶子,照著黃毛那雜碎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砰!瓶子拍的粉碎,玻璃碴子飛的到處都是。
啊!張麗麗看到這一幕嚇得捂著腦袋叫了起來。虎子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推一邊兒,轉頭看向黃毛道:“黃毛哥,響不!這頭磕的響不?”
黃毛捂著流血不止的腦袋:“你們居然還敢動手打我,我要你們今天出不去這裡。”
說著他按著對講剛要喊,我抬腿就是一腳,將對講踢飛。
抄起一個板凳子就拍了下去:“擦,你這孫子不是比皇帝老子還牛逼麼,法律不是管不了你麼,那我今天就來管管你。”
“你們給我等著,我弄死……”
啪!虎子抄起兩個啤酒瓶子砸了下去:“你他麼在比比啊,你當時撞死謝振東那股子囂張勁哪去了。”
黃毛兩眼睛瞪的老大,快要飛出來了:“你說什麼?”
“說什麼你自己清楚,謝振東是不是你開車撞死的,是不是?”啪!我抄起兩個空瓶子拍了下去。
黃毛的腦袋被瓶子劃開一個大大的口子,疼的他直叫:“是是是我。”
“大點聲!”
“是我…”
我掏出手機按了錄音鍵:“給我說,你是怎麼害死他的。”
啪!“快說。”虎子又一空瓶子下去。
“我說…”
聽這孫子說完,我眼中又浮現出小雪跪倒在謝振東身前哭泣的情景,什麼世間是公平的!去******公平,為什麼好人就得死的早,像黃毛這種畜生就過得舒坦。
砰!房門被撞開。保安和服務員手裡拿著鐵棍、木棒衝了進來。
我扭頭看了眼虎子:“害怕不?”
“不怕?”
“不怕就他孃的給我幹!”
滴滴滴!警車響起。
不到一會功夫,葛振濤和小孟一臉鐵青地走了進來,掃了眼躺在地上像個死狗一樣的黃毛,葛振濤看著我問道:“人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
葛振濤橫了我一眼,招呼小孟一聲:“給他們帶回所裡去。”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