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鬼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了。忽地,怨嬰掙脫了八門遁甲,再次向我撲來。
而我也將符籙畫完,舉起向怨嬰拍了上去:“急急如律令!呔!”
嘶嘶!符籙拍在怨嬰的腦袋上,他身下的觸角舒張而開,死死地纏住了我的胳臂。
砰砰!虎子瞄了很久,抓住時機按動了扳指,子彈一槍槍飛出穿透的怨嬰的腦袋。
怨嬰被打‘嗷嗷’一頓亂叫。噗!從我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舌尖血早就給他準備好了,趁他病要他命。
嘶嘶…怨嬰的身上冒起了一陣白煙,然後只聽‘砰’的一聲,那個沾了我舌尖血的腦袋在空中爆炸,緊接著怨嬰從空中掉到了地上,變成了一片灰煙。
見怨嬰以除,我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從蛇皮袋子裡掏出一大塊龍藻菊(蘆薈)在口中嚼了起來,這蘆薈不僅能去痘美容而且還能止血消毒。
說真的我現在也就會這幾招,看來以後得學點別的招數了,總咬舌尖,萬一用力過猛咱小命可就交代了!
“亮子那個鬼魂除了沒?”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只見葛振濤還有牧老爺子一家子都圍了上來,不過他們臉上還都是青色的,全身現在還在哆嗦呢!
“恩!”我點了點頭回了一聲,掃了眼牧老爺子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要超度他。”
牧老爺哪敢有怨言,出這麼大的事兒嚇得他三魂七魄都飛了兩魄。
清封道長和歪嘴見機想要開溜,不料被葛振濤發現直接銀燦燦的手銬給拷上了。
“冤枉啊!我們不是騙子,是那女鬼道行太高。”清封道長連忙解釋。
“小葛把他們給我斃了!”牧老爺子氣的鬍子直哆嗦,沒想到找來了一堆的騙子,看著我說:“小夥子,我孫女那病你給看看啊!”
我嘆氣的搖了搖頭:“牧爺爺小汐是我老同學,她生病了不用您說我也會幫忙的,不過這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可咋辦啊?”小汐的媽媽喊道。
“只能在觀察看看了!”我回道,小汐除了不記得人了,我看不出哪裡有問題,再者說要是她真有問題,小女鬼也不能看不出來啊,所以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我走到一個花盆前,見沒人注意我悄悄地將裡面的那隻小白龜放進了口袋裡,然後招呼一聲葛隊長:“葛隊長這沒啥事兒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葛振濤拍了下肚皮嘿嘿一笑:“你小子得和我回去做筆錄,打人的事兒你可別想就這麼算了!這件事你不解決別怪我找你小鞋穿!”
我擦了把汗,這個老葛叔啊,怕我對小汐的事兒不上心,也真難為他了。
“你就放心吧!小汐可是我同學。”
“對了小子,你家不是開壽衣店的麼,我代表警局給你送面錦旗。”
公安局給送錦旗這也太拉風了,不過師傅說過該低調時候得低調。我回道:“還是算了,留著您自己掛著吧。”說完拉了一把還在吃著水果的虎子直接出了別墅。
走在回家的路上,虎子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對我說:“亮子我懷疑你那同學得了相思病?”
我問:“這怎麼說?”
“你看啊!她自從離開你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我看八成就是想你想的。”
“你給我閃一邊去!我看是你得了相思病。親愛的小周,你已經三分鐘沒和我說話了,我的心裡空空的。”我把今天兩人的簡訊讀了出來。
虎子聽後臉色大變,抄起一塊石頭向我揮來,我跳出了老遠:“來啊來啊!”
虎子揮舞了兩下後直接將石頭扔了,想想那天一塊鑽頭砸了一輛車,還弄出個撞死鬼來,他可不想在遇到那些嚇人的鬼怪了。
“對了,虎子你這總在我家待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雖然咱的關係沒得說,但是你這白吃白喝的我心疼啊!”
“在你家吃點咋地,我可給你買手機啦,而且還借你錢。”
“那是兩碼事兒。”我嘻嘻一笑說道。
“你要幹啥?”虎子瞪著大眼看著我。
“這樣吧!你把小周的三圍告訴我,我就叫你白吃白喝!”
“擦!我他麼弄死你。”
“哈哈!你抓不著。”
回到家後,虎子直接跑回了師傅的屋子和小周膩去了,而我則是從口袋裡掏出了小白龜,順手又掏出了一封皺皺巴巴的信。
正是那晚強子給我的,說起來那天晚上強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