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流了出來。顏晴煙被景月兒牽制住,她的武功不如景月兒一半好。隨便用一點內力,便死死的將她抓在手裡。
“這一巴掌,我打的是你三年後再一次見我的時候的偽裝。以及昨晚一切的顛倒黑白。”景月兒冷笑,“你要顛倒黑白也沒關係,只是,你不該毀我名譽。”
“表嫂,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聽……”不能還,顏晴煙便只能用眼淚來求取一些人的同情。
然而一些侍衛趕來了,見打人的是景月兒。也不敢有任何阻攔。只是有人偷偷的去叫了頂頭上司,然而其餘的人,在一旁看著。
“不要叫我表嫂,你不配!”又是一巴掌抽上去,最後幾個字她一字一頓的說出來,“也不要叫瀾風表哥,你也不配!就憑你昨晚在長嶺山上說的每一個字。”
顏晴煙自然沒想到,如今本來處於下風的景月兒。會突然這麼羞辱她。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下人以及侍衛的面。左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她。抽得她整個臉紅腫得老高。血紅一片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原來的臉。
景月兒打完了,氣出了。於是站在原地等著君瀾風和長陵王來收結果。
“月兒,你……”君瀾風趕過來,看到一臉慘不忍睹的顏晴煙。有些不忍直視,“你打的?”
“你心疼?”景月兒蹙眉問。
“朕……”君瀾風不知該怎麼說,過了片刻,想起什麼。將景月兒抓過來,“月兒,你手可有受傷?”
疼得眼淚直流,坐在地上哭泣的顏晴煙只感覺一陣風中凌亂。她受傷成這樣了,君瀾風居然在關心景月兒手有沒有受傷。這什麼待遇,這特麼什麼待遇。
當然,長陵王趕來的時候。的確不是這樣。而是大跌眼鏡,驚呼一聲,“煙兒,父王的寶貝。你這是怎麼了?”
說實話,顏晴煙腫成那樣長陵王其實也是有點不忍直視的。景月兒可憐兮兮的捂臉,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剛才的一切都是因為太氣憤,一切都只是因為顏晴煙太不要臉。於她關係不大,恩關係不大。
君瀾風陰沉的臉,瞬間被景月兒那樣給氣得笑了。
“還不好意思,都是你乾的好事。”
不得不說,君瀾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斥責的聲音中,似乎帶著慣性的寵溺。
“煙兒,是誰。是誰打的。本王今天跟她拼命……”長陵王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嗚嗚嗚……父王,好疼。煙兒好疼。”
顏晴煙委屈的只能哭,一直哭。抽泣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說,是誰!”
長陵王見問不出結果,便將矛頭對準一旁看了很久的侍衛。那些侍衛低著頭,一個個不敢出聲。
“是我。”
景月兒主動回答。
“你……”
長陵王帶著一臉的眼淚,望著景月兒,“皇后娘娘,你是一國之母。下手如此之狠,我們家煙兒惹你了麼?煙兒再不濟,那也是一國郡主。你怎可下手如此之狠?”
“可是我就是下手狠了,怎麼著?”景月兒嘟嘴,有些無辜,“本宮的手打疼了,怎麼辦?”
氣得長陵王眼淚差點沒蹦出來,“皇上,求您了。老臣就這麼一個女兒啊。求您了,為老臣做主啊。”
“咳咳……”
君瀾風嘆了嘆,“舅舅請起,來人,將郡主扶回房間。請御醫治療。”
“皇上,你為老臣做主吶。”長陵王沒有要起來的打算。
“舅舅,天大的事。先將表妹的臉治好,莫非你想讓她一輩子就這樣。嫁不出去?”君瀾風沉聲道,“至於月兒為什麼打人,朕相信她自己也會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若是月兒不對,我自會罰她。若是表妹不對,那便不能怪月兒作為表嫂出手教訓了。”
長陵王見君瀾風負手離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也沒辦法,只能哼哼著。將顏晴煙扶回去治療了。
然而,在下一瞬。君瀾風故作嚴肅的將景月兒拉回房間。
“月兒,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他聲音沒有審犯人的口吻,似乎像是在商量,問話。
“你自己問翠兒,剛才一排排宮女只見在討論什麼問題。”
景月兒拂袖,站在一旁。然而君瀾風的視線,立馬在下一刻便看向了翠兒。
翠兒把剛才陪同景月兒出去時聽到的話重複了一遍,君瀾風閉目間,臉色頓時暗沉了下來。
“把那宮女叫過來,朕要親自審問。”
君瀾風口氣驟冷,但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