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晴煙的父親。
“是啊,微臣等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看到娘娘有多麼威武……皇上寵愛娘娘,娘娘便是主了……”說話的是丞相。
“放肆!”
馬車內君瀾風微微挑開車簾,一張陰沉的臉望著兩人,“皇后為了保護將士生命,主動衝鋒陷陣。丞相,有種你去給朕把那些土匪滅了?”
君瀾風一陣怒火,那些蛀蟲一個個沒敢再說一句話。
“那長陵王有什麼高見?”君瀾風問。
“額……”長陵王吃了閉門羹,望著前方策馬而去的景月兒,“皇上,娘娘有高見。小王沒有。”
“廢物!”
君瀾風丟下一句話,然而見景月兒已經離開,卻不得不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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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前方十里路上,頓時慘不忍睹。侍衛隊裡有人被蛇咬得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哀嚎,有人被山上滾落的石頭砸得遍體鱗傷。長久以來,習慣了救死扶傷的景月兒似有些不忍去看。
“哈哈哈……”
然而,前方不遠處。三十多個山野莽夫,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些毒蛇越是咬得起勁,那嗜血的笑聲越發的猖狂。
景月兒跳下馬去,隨手拔刀便是朝那些蛇砍去。很快,又拔出銀針去解救那些生命垂危的人。當然,只是暫時控制毒性。整套一系列的動作,利落乾淨。給人一種高手獨有的**。
“你就是那個百姓傳頌的皇后?”
問話的正是對方的老大,口氣有些輕蔑。
“本宮今日有些乏了,暫且先饒了你們的狗命。若是敢跟本宮叫板,後果自負。”
她不耐煩的抿了抿唇,眸底盡是不屑。
“看來朝廷的男人都死絕了,派了個小娘們來打架。真是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那男人態度惡劣,沒有絲毫讓步,“老子告訴你,最好去把你的男人叫來。不然,精彩的畫面怕是他就看不到了。”
“唉,大哥。這女的有兩分姿色,娶回去給大哥做壓寨夫人如何?”那粗狂的老大左邊的下屬狂妄道。
但下一秒,只見一陣強風掠過。玄光劈下,馬匹驚叫,飛沙走石。長嶺山的那前排的幾個土匪連連避閃,馬匹連退好幾步。方才站穩。好一招隔山打牛,土匪老大嚇得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時,卻只見一人騎著一匹棕色寶馬。全身上下,一種毫塵不染的澄澈。俊逸如仙,讓人似乎有一種不忍褻瀆之感。然而,那人身前。坐著一個身著深綠色宮裝的女子。
兩人坐在一起,全然是一對絕色。鸞鑄無雙。
“就你們這樣,給朕的女人提鞋。她都指不定會答應。”君瀾風蹙眉,深邃的眸光中除了憤怒,只剩下不屑,“褻瀆皇后,該當何罪?”
“皇上,按照律法為最重之罪。理應放在茅廁中浸泡七日,執行梳洗之刑。”司法官恭敬的上前回答。
那土匪老大吞了吞口水,嚇得狠狠的一拽馬匹。驚慌失措道:“放蛇,放蛇。放一百隻……不,兩百隻,……不不,五百隻。”
景月兒嘴角狠狠一抽,頓時有些無語。侍衛隊不自覺的退後,然而退後的時候似乎又將景月兒看了看。他們自然知道,只有景月兒能救得了他們。只有景月兒,心存仁慈。
“都退後,讓本宮來對付。”
一聲令下,那些士兵似乎都徑直的往後退。但不得不說,第一次有這樣的主子。對待他們這麼好的主子,的確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他們一生只碰到過一位。那便是眼前的景月兒。
“月兒,你有辦法對付這蛇?”君瀾風在景月兒耳畔輕輕低語道。
景月兒嘆了嘆,有些無奈,“這蛇叫續命蛇,並不是說有醫療效果。而是……被咬了之後,會有很大一段時間,很疼痛。疼得生不如死。但又不會死。直到,一直痛上七七十九日。才會漸漸的死去。而且,這蛇的攻擊效率很高。一咬一個準兒。但培養方法很難,必須要用上好的毒食來養。而且,養一隻價格都不斐了。也不知道五百多隻甚至更多的蛇,這些人培育了多久。”
君瀾風嘆了嘆,用劍一邊處理那些蛇一邊問道:“看樣子,月兒很瞭解。有辦法制敵?”
這輩子他最引以為傲的便是景月兒對醫術的瞭解,那般透徹。好像天下很多的毒,只要經過她的手都不足以提及。
“有是有辦法,可是,這些蛇我事先也不知道。而且,他們是第一次放出來。我也沒有準備制敵的毒藥嘛。”她聲音很小,望著那些蛇一隻一隻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