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麼她是不是也應該摔一個漂亮的給他們看看?
尚書府正院
景尚疏靠在虎皮椅上,悠然的喝茶。大夫人在一旁火急火燎的徘徊不定。
“老爺,璃兒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啊?”
大夫人急的跳腳。
“能怎麼辦?”景尚疏有些恨鐵不成鋼,“她丟這麼大的臉都是她自己找的,若不是她爭強好勝要去皇宮解決這事。怎麼會丟人丟到盡人皆知?”
他憤怒的放下碗,“老夫想替她隱瞞都不可能了。”
“老爺,明明是景月兒故意設計好的戲。想要璃兒上套。難道你連這都沒看出來嗎?”大夫人道。
“我又何嘗不知道!”景尚疏板著一張老臉,怒吼道,“這孽女,當真是無法無天。惹老夫不高興了,依家法把她沉塘了免得受氣。”
大夫人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美好的訊息,徘徊的身子立馬站在了正廳的中央,“老爺,這小蹄子就是該這樣。璃兒乖順有禮,只要能在個說辭將這事掩蓋過去。日後必然會嫁個好人家光宗耀祖的。”
這話,自然是又將景月兒貶得一文不值。景璃兒乖順有禮什麼都聽父母的,而景月兒懂得反抗,這絕不利於發展所需。說來,自然是想提醒景尚疏景璃兒還有利用價值。
當然,這個大夫人也真是夠了解景尚疏的。
“夫人說得極是!”
景尚疏連忙點頭附和,“月兒,她的確是太過分了。可她畢竟是老夫的親生骨肉啊。”
“什麼親生骨肉,你沒發現,自從她那日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嗎?”大夫人的走過去,輕輕的在景尚疏耳畔低語,“妾身懷疑這個景月兒是假冒的!”
“什麼?”景尚疏驀然一驚,臉色瞬變,“可她的的確確和月兒長得很像。”
“老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易容嗎?”大夫人又道了句。
石破天驚般的訊息,景尚疏只覺胸口一股怒氣拔地而起,“來人,把三小姐帶過來。”
“老爺,三小姐已經在門外候了多時了。”
下人稟報道。
“讓她給老夫滾進來。”景尚疏氣不打一處來。
景月兒踏著步子走進來,無所畏懼景尚疏的一張臉。應該說,早就習慣了冷若冰霜的他這樣對待自己。
“父親。”
景月兒洋裝一笑,裝得是彬彬有禮,“姐姐怎麼不在呢?”
下一句話差點氣死大夫人,如今的景璃兒哪裡有臉見人啊。早就躲得遠遠的怕被人見到而指指點點了。
“小賤蹄子,你給本夫人過來。本夫人保證不把你往死裡打。”
大夫人氣得咬牙切齒,如潑婦罵街般的著實讓景尚疏和在場的僕人倒吸一口冷氣。而後被自己的下人拉扯衣服,才勉強忍住心裡的怒氣。
“父親,找月兒何時?”景月兒轉身,將視線放在景尚疏身上。
景尚疏左顧右盼,揮退所有下人。涼涼的將目光放在景月兒身上打量許久,“你是誰?”
景月兒倒也不覺得震驚,剛才裡面的話她隻字不漏的聽入了心裡。只是對於這個老狐狸的最後一絲父女之情消失殆盡。
別人說她是易容的,他便一字不漏的信了。並且,毫無任何懷疑。而這麼久他似乎都沒發現自己的女兒變了。可想而知這個父親對她有多不關心。
她相信,今日若是她被炎帝一刀砍了尚書府裡肯定連一點白都不掛。這點她很有自信。
“父親這麼多年,看來是真的從未在乎過月兒。連自己的女兒是誰都不知道,當真是很可笑。”景月兒笑了笑,“若是父親覺得女兒是別人,可當眾驗身。”
她話鋒一轉,又道,“我一直在想,月兒身上有什麼獨特的特徵怕是你都不知道吧?”
景尚疏老臉一拉,竟然會有一絲羞愧之色。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父親知道的特徵。”景月兒一面拉開袖子,一面說道,“十三歲回到尚書府的時候,因為父親的疏忽在進祠堂行禮時被劃破割傷。未曾用什麼上好的藥,而留下了這個疤痕。”
三寸長的疤痕在那白璧般的手上,顯得有些猙獰。這個疤痕一直留在景月兒的心裡,沒有自己用藥消去。便是等到有一日景尚疏懷疑她了,她就拿出來嚇他。
景尚疏目光不禁瞥向別處,“把袖子拉下來。”
“父親怎麼了?”景月兒冷笑,她自然知道這男人心存一絲羞愧,“其實這樣的事情多著呢,比如與顏玉陌大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