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把這魚湯弄糊了?”景月兒好奇的看著君瀾風,沉思片刻又道,“若是弄糊了,怎麼又全是魚湯的味道……”
正糾結著這個異常的問題,景月兒只覺得喉間傳來一陣甘苦。靠!是藥,是藥啊。
“君瀾風!!”
如獅子般的狂吼,讓整個頤欣苑的房子都震了上下。那聲音的分貝,絕對可以與傳說中的河東獅吼有一拼。君瀾風的身子一閃,當景月兒吼完之後再次看向君瀾風時候。他已經回到原處。
一碗香噴噴的魚湯盛放在眼前,君瀾風的面帶討好的神情,“月兒,請喝魚湯。”
萬千怒氣凝固在心中,想發而看到他的模樣卻又實在是發不出來。只是用眼睛掃一下那鮮美的魚湯,又掃了掃君瀾風。就那樣來回徘徊。
君瀾風又像是很有默契似的,輕嘆了口氣,坐下一邊為景月兒吹湯一邊解釋道:“你感染了風寒,我為你清除了一部分。但是因為魅藥的關係未能全部清除。所以需要藥物治療。我又怕你不肯吃藥。所以,我便出此下策。”
“將魚湯的味道做得鮮美,和藥一起盛放在碗內。為了不讓你聞到藥的味道就連藥碗的邊緣也有魚湯的氣味。經過藥碗的高溫而蒸發出來的自然便只剩下魚湯的香味。”
“或許,也還是有藥味的。但在你肚子飢餓的情況下,會淡得幾不可聞。加上我無數次的挑撥,讓你潛意識裡覺得那不是藥。這樣才能將藥喝盡。”
一番話讓景月兒覺得極度的無奈,說來君瀾風真的是夠煞費苦心的。儘管她很討厭別人騙她,那又如何?
景月兒接過魚湯,同喝藥般的一飲而盡。
“味道怎麼樣?”君瀾風討賞般的看著景月兒。
“湊合!”
景月兒挑眉,故作挑釁。
某男臉瞬間黑得不成樣子,冷冷的一字一句道,“自然比不上你的顏玉簫!”
“那是”
景月兒放下碗,恍若無事。
君瀾風看到她的神情,更加惱怒,“景月兒,現在陪著你的是本王。”
“那又如何,如果他沒事也肯定會來的。”景月兒不滿道。
君瀾風只覺得自己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氣,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每日有多少公文要處理,大大小小有多少事要處理。他來這裡,耽誤了多少事情!
他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掐死了眼不見心不想。
當然,如果他捨得的話。這樣是最好的。
“是麼?”君瀾風眉睫蹙了蹙,緩緩的將景月兒從被子里拉出來,抱在懷裡細細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從這一刻開始,本王會派人監視你。只許坐本王的馬車,只許本王進入你的房間,只許你花本王的錢,只許用本王給的飾物,本王傳召你必須得見。否則,你給本王看著辦。”
“君瀾風,你妹!”
她一雙鳳眸瞪著,牙齒咬著,“不許你妹啊,放開我。不許摸我的頭髮。”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摸別處?”君瀾風挑眉,饒有興致的問。
景月兒整個臉龐霞紅一片,掙扎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滾!”
“記住,以後出門本王接你。”君瀾風看到景月兒服軟的模樣,才勉強消氣,將景月兒再次放在被窩裡逼迫著她睡下,“你先休息,有事只會一聲會有人應你。本王先離開一下晚上回來。”
“滾滾滾!”
景月兒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睡覺。
“聽說女人喜歡說反話,既然月兒如此盛情。本王倒是不介意以後在這裡常住。”
君瀾風回頭,依依不捨的道。
景月兒這次再不敢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了,將頭蒙上隨便君瀾風怎樣。直到君瀾風覺得滿意然後關上門離開,月兒才將被子弄開。
百無聊賴的望著天花板,景月兒擦了把冷汗。她剛才提到顏玉簫不過是想讓君瀾風知道,吵架必須讓著她,不然即便是她輸了也會贏回來。沒想到,tm的遇到這個傲嬌貨。霸王硬上弓,什麼都想壓她一頭。
這個混蛋!
景月兒起身,穿著睡衣到處晃悠。直到走到銅鏡前,隨意弄了個簡單的髮型便準備出門。順便還帶了兩個君瀾風送她的首飾在手裡,準備拿出去變賣然後買藥材。
剛走出房間,一個丫鬟從院子裡鑽出來,擋住景月兒去路,“奴婢漠然願聽三小姐吩咐!”
“驀然?”景月兒蹙了蹙眉,這名字取得有點意思,不過此刻不是她研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