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錢不賺,除非是腦子有洞。
“可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
她言語溫和,幾乎讓聽香忘記那一次。那個太監慘死在她手裡的事實。
“公主,我和你是無怨無仇。只是,這宮裡有人跟你有冤有仇。而且那人的權利比你大很遠!”聽香望著景月兒,將景月兒抱起來。那一碗帶著劇毒的藥漸漸的靠近她,“奴婢只要把你幹乾淨淨的解決了,明日便可出宮。風風光光的嫁人!”
那藥方子她很清楚,這碗藥吃下去若是別人。絕對會被毒啞,再加上那香點上一晚。明天早上歸天是絕對的事實。而且,不會有任何人查出這藥方。
“風風光光的嫁人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可以保證讓你風風光光的下葬。”
清冷的聲音不復剛才的虛弱,飽滿如玉。聽香甚至不知怎麼回事,自己的喉嚨已經被再次抓住,一碗冰冰涼涼的藥不知怎麼回事便一口一口的嗆入她的喉。容不得她反抗!
冥冥之中,她看到一個女子。猶如地獄的修羅,那般狠戾。若說那個人是剛才病榻上虛弱得只剩下一口氣的景月兒,她打死都不信。
眼淚如注的落下,那女子一襲綠白色的紗衣跪在地上。死死的望著景月兒。
“有時候,不要太小看別人。也不要以身份評價一個人。”景月兒冷笑,望著地上的女子,“我給你提醒很多次了,我的確有時候很仁慈。但那是在沒超過我底線之前。聽香,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其實就算是你跟著我,至少會嫁給一個四品以上的官員。”
聽香聽了,眼淚如開了閘似的湧出。抓著景月兒的衣裙,“公主……”
“你別說,你臉皮這麼厚。現在還要想著求我原諒?”
她蹙眉,爛好人她可沒那興趣。
聽香聽了不由的軟在地上,心如死灰的盯著景月兒。微微閉了閉眸。
翌日
當太醫進來時,望著面如土色的女子躺在身上。一晚上,就像是瘦了好多。直接嚇得倒退好幾步。
“微臣無能為力,求皇上賜死!”
霎那間幾位太醫跪在地上,心如死灰的垂著頭。
炎帝從景月兒的床前站起來,望著那幾位太醫心中怒火萬丈。揮了揮手,表示讓人拖下去。
站在右邊最裡邊的第二個宮女,聽香低著的頭竟是一抬。望著那幾個被拖下去的侍女,心中頓時一痛。昨晚她與聽香對換了身份。她不心疼聽香,她心疼的是這幾個太醫,若是可以他絕對不會枉殺無辜。
但仔細想想,遇到這個昏君就算是現在不死。怕是以後也會死得更慘。
當然吶,說到對調身份。景月兒的易容術是至高無上的,一旦易容至少五日才能有恢復原貌的可能。而且,絕對可以讓任何人看不出一點痕跡。此刻聽香病情沉重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如今又是個啞巴。想要揭穿身份怕是不可能有這事實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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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炎帝從至景月兒那裡回來開始便一直心情不好,望著御桌上的滿朝文武所遞的奏摺心中一頓大火。他繞過那御桌坐回椅子上,隨意翻看一張。霎那間更是一團火不知該如何發洩。
“朕當真不知道養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炎帝一腳踢在那桌上,穿著金絲鞋履的腳傳來一陣疼痛。不得發洩,又狠狠的將那些奏摺丟在地上。
“廢物,除了知道參本。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朕的江山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才能保得住嗎?”歇斯底里的發洩,整個御書房內的東西碎了一地。炎帝第一次恐懼,第一次發這麼大的怒火。
“陛下,夜卿王得勝歸來。立京都只有兩百里地。估計大軍,明日便可到達。”
一個侍衛左右持刀,一身的戰服恭敬的跪在地上稟報。
炎帝渾身一抖,發洩的聲音戛然而止。好半響才回過頭來,“知道了!滾下去。”
那侍衛恭敬的應了一聲,旋即跑了出去。他似乎覺得整個御書房的氣息詭異至極。然而那幾個太監宮女也是跪了一地至今沒有起來。
“水煙閣的事,務必隱瞞不許任何洩露。米需 米 清月公主的事誰若敢說出去半個字。殺無赦!”炎帝臉色陰沉,如惡魔般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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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宮
偌大的中宮,無數層屏風後面。一個翠綠色的身影乖順的跪在地上,低頭。
“聽香,這事你辦得不錯。”
金燦燦的鳳椅上一個雍容華貴的身影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