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等下我讓青楓給你買回去放好。一樣都不少,可好。”
君瀾風認錯態度是極好的。
“不夠!”
景月兒望了望那被輾碎的東西。
“那我把那個傳信的人拉過來給你打一頓?”君瀾風蹙眉,順勢將景月兒攬在懷中。
“算了!”
她不由的嘆息,有些失望:“我們回去吧,反正很多事。”
“本王不允。”
他攬過景月兒的身子,足尖一點瞬間離開地面。
對於那句霸道蠻橫的語言景月兒有些不悅,怒望著君瀾風。而一向善解人意的君瀾風似乎也明白景月兒對他有意見了,連忙解釋:“月兒,今日天氣甚好。若是回去早了豈不是可惜?”
景月兒望了望這和風萬里,暖陽閒空的午後。眨了眨眼睛沒有再反對。
君瀾風不由嘆息,大手一揚頓時袖口的風不由的又大了不少。
其實,她整日忙著康玉堂開張,忙著血玉閣的事半夜不得入眠。但他君瀾風一個王爺整日要忙的事情也的確是不少。好不容易閒得半日,若是就這麼放她回去了。又是投入那些繁瑣的事物之中,不曾得歇息片刻。也不曾得與他親近片刻,好不容易將她騙出來。
他又怎能如她所願?
馬匹飛速,良駒馳騁在野外的道上。馬上一對璧人,鸞鑄無雙。馬上,那白衣勝雪的女子難得的綻出銀鈴般的少女嬌笑。
“月兒,前方海棠亭。馬上就到了!”
馬上的男子聲音如珠如玉,一如他完美絕塵的容顏。
所謂海棠亭,景月兒只聽說過。從未接近過,但今日見到了才知其遠在荒郊野外。暗格之中。
近得,只見一個紫金色的琉璃瓦蓋成的亭子。約是九米寬,其間一塊一個平米的石碑上,寫著“海棠亭”三個字。
而那石碑後面,一望無際的海棠盛開。爭奇鬥妍,風一吹,海棠花飛謝在數百里的上空。一片繁花醉目,讓人流連忘返。
傳說,海棠亭的花四季繁華。花謝了,便又長了一片。從她出生那年開始,這片花海便持久不衰。
君瀾風和景月兒漫步在這花海之中,半截身子掩埋在這花海。淡淡的花香縈繞著鼻息,一瞬間兩人忘卻自我。
他玉笛悠樂,她舞姿曼妙。一對絕色,為這花海憑添幾分主角的光環。
直到夜幕降臨,景月兒催促著要回去了。景月兒望了望那天,竟然是有些不捨。
“月兒,聽說這海棠花外有一條小溪。聞香十里,名曰香水溪。那裡面的魚香氣勝人,若是烤了,豈不是比那京城那些俗物要好很多?”
君瀾風一面抽出景月兒身上的匕首,一邊誘惑道。
剛才因為海棠花秀色可餐一時間忘卻了要吃飯這回事,而如今看了一天的花了。看得厭倦了,這肚子餓得開始不停的抗議。而君瀾風這麼一誘惑,她又如何能忍得住?
“好是好!可是,等下天黑了。回京都還有五十多里路呢。”
景月兒想了想,見君瀾風沒有說話。她終是忍不住繳械投降:“那你快些捉魚,我去生火。”
京都皇宮
御書房內氣息滲人,炎帝拿著那八百里加急文書。從開始的面色和緩,到後來的沉沉無色,在到後來的陰冷詭異。一屋子的奴才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吱聲,生怕自己的呼吸聲大了。炎帝的氣便撒在自己身上。
“啪……”
御書房的紫金玉桌上重重的響起一聲。那加急文書從桌上一下子彈到地上。一屋子的奴才嚇得臉色蒼白,頭,低在了地上。
“邊疆來犯,鄰國十萬大軍勢如破竹。三日攻破紫月關,如今正朝著無名上進發。不知將到達月牙城。當真是……”
那龍椅頭顱之處被捏的嘎吱作響,一陣陣怒氣侵蝕著整個御書房:“來人,傳玉簫太子,傳左將軍司馬王謝,傳右將軍司馬遷雲。傳……”
炎帝的臉色沉沉若染霜般的,猛然站起,那御書房的書桌顫抖了很久才再次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傳夜卿王君瀾風!前來御書房,一起商議征討大事。”
那君瀾風二字咬的很重,若是可以他必然不會去求君瀾風。一定不會!
“皇上,您那日才在鳳儀殿給他擺臉色。冤枉他的事皇上也未曾有個解釋,而如今去請,怕是……”那太監冷汗直冒,卻也不得不回覆:“怕是有些難吶。”
“可鄰國勢力來勢洶洶,這幾日幾位大將失守。朕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