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會?”
君瀾風沉目,依舊用空谷之音傳入他的耳內。
“月兒雖然頑劣但的確是聰穎過人,稍加打磨必然會成為顏玉陌最有力的幫手。我相信經過那幾次,父皇也與母后有同樣的看法。他自然會給他最愛的兒子。又如何會讓你如願?”
顏玉簫的話不禁讓君瀾風心中一沉,炎帝一直視他為心腹大患。若非這兵權於他一人獨攬,舉國上下目前沒有人能夠動得了他。君瀾風相信,炎帝不會死現在這種態度。
當然,即便是如今這種局面。朝野之中水火不容,一旦他君瀾風的弱點暴露。這絕對是炎帝可以利用最佳把柄。
“你對本王說這些做什麼?”他眉睫之處輕輕的蹙起。
“月兒可以嫁給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嫁給你。”顏玉簫沉聲道。
“顏玉簫!”
君瀾風驀然揭開簾子,將車簾一把抓在後面,“本王一直敬重你是個人才,可你為何偏偏要與本王作對。”
顏玉簫沒有回答
“也對,你是皇家的人。你父皇老謀深算,為權利不惜一切。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君瀾風冷笑,輕輕的放下珠簾。黑色的玉珠瞬間滾落一地。
顏玉簫沉默
“青楓,我們走。”
君瀾風風輕雲淡的命令。
馬車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顏玉簫的馬車卻沒有動。只是沉聲道:“君瀾風,即便是娶到月兒,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幸福。因為你不配!”
“你拭目以待!”
風中,強勢的聲音傳入顏玉簫的耳內。
一夜無話
翌日頤欣苑的前院內,燈火通明。簾幔微微吹起一角,雙腿盤坐的女子玉指微微一動。輕輕睜開眼睛。
“小姐!”
漠然的聲音傳入耳內。
景月兒望著院內的已經大亮,竟覺詫異,“進來。”
“小姐,你昨天睡覺沒熄燈啊。”漠然將洗臉水放在她面前,旋即立刻去把等滅了。
“你管我呢?”
她一邊擰著洗臉帕,輕輕的擦拭著臉。一邊與漠然鬥嘴。
“這樣很浪費耶。”
漠然正兒八經的說。
一味的教訓口吻讓景月兒心中很不爽快,將帕子放回原處:“君瀾風身邊,居然有你這麼羅嗦的小丫頭。你敢這樣跟他說話麼?”
“小姐,謝園沒有女人。奴婢是爺最新培育的暗衛,因為取得最優異的成績才被送到您這裡來的。”漠然解釋道。
景月兒輕嘆一口氣,又看了眼漠然旋即抬步走出房間,“瀾風當真是有心了,把你送到我這裡來。”她撇了撇嘴,經過暗衛培訓居然還能這般油滑。當真是夠堅強的。
“小姐,我怎麼聽不出你這話的誇我還是貶我呢。”
漠然苦著一張臉。
“哦,那我換句話說。我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她轉身走進院內,坐在鞦韆之上。
“小姐,這絕對是好事啊。很好的事。”
漠然討好的將茶放在一旁,“你讓我跟在您身邊吧,我可以給你解悶。還可以保護你。我不僅會武功,還會絕技。不信我耍兩段給你看!”
她說著,拔出軟劍放在景月兒面前讓她過目。而旋即,扯過一塊布將那軟劍蓋住。片刻之後,那軟劍竟然變成了一朵花。
“小姐,送給你。”
漠然走過去,將那花放在景月兒面前。然後又將那布蓋上,在扯開依然是那把軟體。再次讓景月兒過目之後,又將那布蓋上。再次開啟之後竟然是一杯茶放在手中。而剛才漠然放在景月兒身邊的茶水已經消失無痕。
景月兒看了很久,才看明白。不禁輕笑,“漠然,有兩下子呢。”
“呵呵,小姐。你讓我跟著你好不好。”
漠然繼續討好的獻上茶水。
“為什麼要跟著我?”景月兒輕嘆,接過茶水:“我隨時隨地都在遇到危險,跟著我其實還不如在這頤欣苑好。”
“咱爺說,想辦法跟在您身邊保護好您。便為我娘請最好的大夫看病。”
漠然輕嘆,“奴婢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讓母親的眼睛能再復明。雙腿能再次站起來。”
“漠然……”
景月兒指尖一顫,“你就是因為你母親,才去做暗衛的嗎?”
“奴婢小時候曾跟一個師父學過武藝,能得到夜卿王府的賞識奴婢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