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漠然委屈的望著景月兒。
“呸,是你沒盡力。嫌棄我給你的錢太少,所以故意不放在心上的。”那人跳著腳罵道,“你說你說,我不把你抓回去怎麼給老夫人交代?”
“我盡力了!”漠然咬牙:“我都說了你家少爺的病不太容易治好,我沒有把握。可你自己說只要我去就行了。”
“誰讓你是龍炎國最有名的神醫,誰讓你康玉堂人來人往看病的人排起長長的一條隊。我以為你說沒有把握只是說著玩的,如果你真的沒有把握你幹嘛要接啊。”
景月兒聽到這裡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也忍不住問道:“對啊,他家少爺什麼病?你既然沒把握幹嘛還要跟著他們來啊?”
“師父,他們把我的表妹先請過來了。我能有什麼辦法。不是隻能答應了!”漠然嘟著嘴。
景月兒望著灰濛濛的天空,恨不得兩眼一翻直接倒下去得了。她從來不治沒有把握的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害怕了那些家屬治不好就鬧事的毛病。當然前世她的醫術從來沒有用到過治病這上面。
“我去看看你家少爺可好?”景月兒笑了笑。
“你……”
那老頭子有些疑惑。
“你欺負我的徒弟,我現在能跟你回去那是在我還有耐心之前。再惹我,你就等著給你家少爺陪葬。”
景月兒話音剛落,那人嚇得哆嗦。連忙前面帶路了。
鄴城算是大城了,隨著那管家的腳步走到不遠才發現那地方正是曾經將她送到皇城的知府大人。那人和夜世子關係好像很好,那日知府大人一副清高的模樣。景月兒倒是不知道,那男人居然也是這般蠻不講理的人。
剛走到門口,便發現一個身著紅墨色衣裙的女子站在那裡。她周圍站著的是府裡的無數家丁,個個手裡拿著棒子。但那女子好像也不驚慌,反倒是那些家丁不敢靠近分豪。當然,靠近她的人都被打在地上睡著了。
“哎喲,蘭兒。你怎麼能這麼暴力啊,我都說了行醫之人一定要心慈仁善,你怎麼可以打他們呢?”
漠然連忙揹著行李箱走過去,一邊拉過自己的表妹,一邊賠禮道歉:“嘿嘿,誤會,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