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望著景月兒冰冷的身體冒出一陣陣寒意,他手裡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久得景月兒都覺得自己快要被冷死的時候。一團溫暖的烈火在諸多柴火中燃起。
“月兒,我做到了。”
墨玉從未這麼有成就感過,他迅速的將柴火往裡面加。還帶著溼氣的柴火,漸漸的燃起來。燎火燃起,洞內忽地一片生機。
終是,景月兒為了豎起拇指。將冰冷的手一寸寸的接近那火源。
在火光下,她清麗的容顏付諸微笑。盪漾著男子心中的一方春水,醉了那冰封幾百年的芳心。墨玉低頭,淡淡的笑了笑,“月兒,若有一日他對你不好了。我隨時代替他。”
景月兒一怔,旋即笑了笑,“你希望他對我不好啊?”
“不是,我……”墨玉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對你不好了。我一定帶你離開京城。月兒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可能……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景月兒未經思考,便立即回答。
“你就這麼相信他?”
墨玉難以置信,“一個只想著爭權奪利的人,一個權力巔峰的人。周圍的誘惑性對他來說太大了,指不定他什麼時候就跟別的投懷送抱的女人上床了。”
“那我告訴你,從他坐上皇帝的寶座三年多以來。除了我,大臣們獻給他的女人少說成百上千。可他真的就連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墨玉頓時抬起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不可能,你怎麼知道他背地裡沒有搞過別的女人?”
“額……”景月兒想了想,也不隱瞞什麼,“我告訴你,我曾經給他下藥過。那七日我沒有碰他七日散,然而他至今都不知道那七日我給她下藥了。”
墨玉頓時傻眼了,無奈的望著他,“像他那樣的帝王肯定很多疑,你是大夫經常跟別的男人接觸,他就不會懷疑你?”
“他要是懷疑,我們早就不是現在這樣了。”景月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有一種自然而然的驕傲在其中,“瀾風說,我是他最愛的女人。如果懷疑我,就是懷疑他自己。”
墨玉頓時更是不可思議,“你這麼說,君瀾風好像還不是個道貌岸然的。”
“誰特麼說他道貌岸然,你說的?”景月兒憋著一股子氣,“下次再聽到,勞資打死你。”
墨玉吞了吞口水,竟然沒有跟她鬧。而是出奇的安靜。景月兒打了打哈欠,沒有再繼續跟她糾纏。而是靠在山壁上靜靜的睡去。
“你睡吧,我為你守夜。”
墨玉走過去,目光投向寂靜的夜裡。在一旁坐著,看她閉目睡去。獨自一人守著整個山洞。然百無聊賴之中,他眷念的目光不厭其煩的盯著景月兒。
那一句句讓他內心忍不住滴血的話,在他心內週而復始。他墨玉活了二十多年,不近女色卻偏偏遇到景月兒這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女人。
他放不下,可又不忍去奪。那種感覺就好像心愛的東西就在眼前,卻好像跟她隔了一個世紀。永遠只能目視,而觸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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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平原之處,烽火高懸,夜幕之下一個個帳篷緊挨著。然就在中間那頂明黃色的帳篷中,坐在案桌前的男子在幾盞燈光之下凝神望著眼前的磬書。
帳篷門被吹開,君瀾風墨髮飛逸。幾盞明燈忽地被吹得搖曳。青楓走進來,為他關上簾帳。這才發現君瀾風周身上下都冒著冷氣。
“皇上,越是接近邊疆地區。這溫度就越冷。”
言落,親自將一襲黑色狐裘大衣蓋在君瀾風身上。這才見他唇角有一絲血色。
“青楓,朕總是不放心那丫頭。”君瀾風放下書,緩緩的走到帳篷前望著一望無際的冷,“她淘氣不說,沒有朕的約束怕是更加肆無忌憚。可若是真遇到什麼危險,他沒朕在身邊……”
“皇上,娘娘隨您一起號令天下能力自然不容小視。怎麼會需要皇上為她擔心呢?皇上只需要統領三軍,處理好前線一切即可。”
青楓道,“至於後方,皇上該相信皇后娘娘可以處理。”
“朕不是怕朝政,而是怕……”君瀾風一副不忍心說的樣子,“我怕她料理不好自己,梳髮不會,生火不會,有時候離開皇宮了連路都找不到。而偏偏她又喜歡出去,而且不喜歡帶隨從。”
青楓嘴角一陣輕抽。
在某山洞睡覺的女人忽然打了個噴嚏,夢中夢見君瀾風的說詞忍不住夢囈一句:“瀾風,你真的對我好了解哦。”
“青楓,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