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業。”南宮玉道。
“將軍的忠心日月可鑑,本宮自是放在心上。”景月兒嘆了嘆,“罷了,從今日起。操練兵馬,隨時準備整裝待發。屆時,或許皇上或者本宮親征。”
“微臣遵命!”
四人齊齊答道。
丞相死了,長陵王死了。該死的小人都死了。如今朝廷上幹實事的大臣多了很多,朝野上下其實一片興旺。但君瀾風之所以這麼快更換朝廷之人,壓力是有的。但因為她,毅然去做了。
“本宮有一件東西,要給各位愛卿看。”
景月兒話落,揮了揮手讓桂宇呈上來。旋即,開啟的圖片是一件再所有人眼中都稱得上怪異的東西。
“按照這個去設計,然後交給本宮過目。”景月兒將那東西交給青楓,“這東西設計起來麻煩,一旦成功。可使天朝傷殘減半甚至更多。”
“就這個?”
紙上的玩意兒,就約七八米高的一個柱子。然後下面有一個什麼黑漆漆的東西。若說這樣的東西,能夠抵擋敵軍。還能讓士兵傷殘減半。對於古人的思維來說,信了。才怪。
“你按照這個做就行了。”
景月兒也不想解釋太多,只是和氣的笑了笑,“希望各位愛卿不要讓本宮失望,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幾人恭恭敬敬的退下。但望著那圖片,莫名其妙的四人相互看了幾眼。無奈的搖搖頭。更有人覺得景月兒是抽風了,或者是神經出問題了。但礙於身份,卻也不得不恭敬的去做。
近兩個時辰的討論,再加上一路上回到龍儀殿來來回回又是幾個時辰。她身子本來就弱,弱到一定程度。來來回回的折騰,面色蒼白無色。
“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景月兒剛走到龍儀殿,對著身邊的一個宮女問。
“娘娘,奴婢這就去端來。”侍女福身,走了下去。
經過層層明黃色的簾子,一股藥味瀰漫著,御醫跪在床前,“皇上,該喝藥了。”明黃色的床簾迎風揚起。
“不喝!”
沉重清冷的聲線,似乎在鬧脾氣。又似乎是真的厭惡藥。
“皇上,怎樣才喝呢?”一旁的御醫耐著百分百的性子問道。
“怎麼都不喝。”君瀾風淡淡道。
景月兒揉了揉眉心,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你若是怕喝藥,為何每日我喝藥時你還陪我。”
君瀾風沒有說話,沉下眼簾。半躺在床上不看她。
她揮了揮手,接過藥讓所有人都下去。旋即,坐在身邊又將那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我剛才的確是激動了,我道歉。”
景月兒很誠懇的坐在前方,若說道歉這絕對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她很要強,但在君瀾風被她氣得吐血的那一刻。什麼,她都忍下了。
他雙手交叉放在雙腿之間,在景月兒道歉的那一刻明顯的確是有消氣的感覺。但依舊沒有理她。
“這藥,是調理身體的。但我知道,你生氣我的做法。所以這藥即便吃再多也沒用。因為心結沒有解開吃再多藥也是白搭。”
她試著,坐在窗前。試著去抓他冰冷的手。其實他的手常常都是熱的,但有時候卻又涼的可怕。好像,跟隨著他心情的變化手的溫度也時常在變。
“瀾風,咱們的問題在於腹中的孩子。”她慣性的一點點的貼近他的身體,“孩子重要,但就在剛才我發現你的感覺比孩子更重要。”
這話,頓時讓君瀾風指尖一顫。清晰的見他漆黑透露的眸內,閃過一絲異光。在看向景月兒時好像多了風溫暖。
“我知道你非常的愛孩子,但為了我,你可以一輩子不要。”她試著一點點的靠在他的懷內,“月兒很開心,月兒不知幾輩子修來這樣的福氣。讓瀾風如此愛我。”
“月兒……”
他低低呢喃,將景月兒抱在懷中。即便心中還有鬱結,但似乎已經完全解開。
“所以,我絕對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流在君瀾風的指尖,他渾身一顫,頓時疼得髮指。
“月兒,別這樣……”
君瀾風不喜歡看到她哭,哪怕是一滴眼淚。都會覺得心疼。然而不知為何,和他大婚之後月兒好像哭過很多次。而且,每一次都跟孩子有關。
景月兒離開他的懷抱,端正的坐在椅子前,對著外面喊了一聲,“把藥端上來吧。”
一位侍女唯唯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