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沒有回答,然而她非常清楚景月兒其實也非常排斥。只不過因為皇上在,這皇宮才變得有些生機。若不然,就景月兒的性子待得住兩天就不錯了。
“去給我拿張紙來。”景月兒怒吼。
“幹嘛啊?”翠兒癟嘴。
“去拿啊,本宮是皇后。知道嗎?”景月兒吼道,“不許跟本宮頂嘴。”
翠兒又撇了撇嘴,“好嘛,皇后。奴婢這就去。”所謂懷孕的女人脾氣大,翠兒邊走邊想。難道??
可是不對啊,為何那麼多御醫都沒有把出喜脈?只說脈相紊亂,查不出任何東西。
翠兒拿出一張紙,平鋪在桌前。景月兒便開始畫著自己手裡的一個東西,畫好之後,交給翠兒,“翠兒,這個筒呢用來竹子可以,而這個針有點麻煩,需要用鐵來做,做好之後還得把裡面掏空。要費一點功夫,但是我希望要快一些給我。”
“小姐,這什麼東西?”翠兒一臉好奇的問。
“這個叫做注射器,靜脈注射用的。”景月兒望著一臉茫然的翠兒,也不想再解釋那麼多,“就是那什麼……我身體能不能變得比以前更好,靠這個東西了。”
“啊?”
翠兒狠狠的瞪了半天,“這個東西?”
“快去,半個時辰後我要用。快,立刻,馬上。”
“是,奴婢這就去……”
翠兒望著今日雷厲風行的景月兒,頓時有些無奈。但仍然是無奈的望著那叫什麼注射器的玩意,一頭霧水的走出龍儀殿。
半個時辰後,御書房內原本厚重的談話聲音忽然被打斷。
“今年的科舉制度,取消貴族推薦一說。平民百姓也可以參加。”
君瀾風正在商量著,“另外,在當地中了秀才的。來京參考報銷路費,這次考試,試卷朕親自批閱。還有……”
“皇上……”
翠兒闖進御書房內,痛哭流涕的跪在君瀾風面前,“皇上救救娘娘吧,娘娘發瘋了……拿針刺自己的血管,刺出好多血啊……好多……”
“你們下去吧。”
君瀾風從龍椅上站起來,開啟門便轉身離開。翠兒幾乎是沒看清君瀾風怎麼出去的。那身影的迅速,無人能及。
龍儀殿
景月兒正一邊拿著那注射器,用活塞抽了一罐自制營養液。然後深處雪白的手,刺入動脈一點點的推入。
“娘娘……”
一個宮女看不下去了準備說話。
“閉嘴,別擾本宮。”景月兒道。
宮女尷尬的站在一邊,就看著不說話。
“景月兒,你又搞什麼。給我住手。”遠遠的,便聽到君瀾風的聲音。眨眼之間,便只見君瀾風已經走過來。直接搶了她手裡的注射器,準備丟在地上。
“你才住手,你丟了我就完了。”
景月兒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椅上。雪白的手臂因為那針孔太大,刺穿太深鮮血一點點的流下來。
“你血很多是嗎?能這樣浪費!”
君瀾風放下那注射器,直接用手去堵住那傷口。然後一隻手撕開龍袍準備給她包紮。
“帥哥,你手有細菌。麻煩你放開然後在酒精裡面消消毒。”
景月兒慢悠悠的看著君瀾風,
“不放!”君瀾風怒道。
“為什麼不放,讓你消毒聽到沒?”
景月兒嫌棄的準備拿開那手,果斷的發現人家那鐵腕般的力量嚇死個人。丫的,她什麼時候落魄到了拿開人家的手都這麼費力的程度?
“女人,放開你的血流光了。”君瀾風咬牙。
景月兒瞬間覺得,和古人說話頭大,非常頭大。但還是得說,“你手碰了太多東西了,會有一些細小的細菌。你這樣按著,會把細菌帶入我的身體。然後傷口會發炎。我身子本來就不好,發炎了會好得更慢知道嗎?”
君瀾風一知半解的望著景月兒,終是放下了。倒是對景月兒嫌棄君瀾風手髒,宮女們倒吸一口冷氣。
“那你說,怎樣止血?”君瀾風眨眼,無辜的望著景月兒這個所謂的,神醫!
“把那個夾子,對,就是那個用來夾茶葉的夾子放在那個裝著酒精的罐子裡面。夾出一個棉球,放在我的手腕上。”
景月兒吩咐。
不久,君瀾風照做了。有些大的傷口因為酒精的緣故,有些微微刺痛。景月兒蹙了蹙眉,其實消毒不該這樣。可經過君瀾風這麼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