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兒嬌軀躺在那袍子上,閉了閉目,望著跳到樹上去摘果子的野狼。眼皮子又慢慢的合上。
“你抓我來幹什麼?”景月兒無力的問,“還對我那麼好,就不怕我男人追上來?”
“他追上來我也不怕,我要把你帶回花都。他能給的,我一樣都落下的給你。”野狼一邊摘果,一邊回答著她那像是蚊子叫一樣的聲音。
“給再多,你都不是他。”
幾句話之間,景月兒只覺得周身冷汗直冒,似乎又要暈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夜葡萄獨有的酸甜感漸漸的流進喉嚨,“景月兒,你本來就屬於我。你知道嗎?”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願意回到我身邊嗎?”
眼前一串鮮美的葡萄在眼前,景月兒覺得自己的肚子吵鬧得越發厲害。
“不願意。”
景月兒轉身當沒看到那葡萄似的。
“沒關係”他冷笑,一顆一顆的將葡萄放在她的嘴裡,“美好的事物都要人去爭取,景月兒,若是……你不從我。想回到他身邊,我不介意毀了。”
野狼從腰上抽出一把匕首,鋒利如銀閃閃發光。慢慢的靠近她的臉,“我花了三年時間浴火重生,這世間以後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只能屬於我。說真的,我不忍心毀了你。只要你乖乖聽話,以後我所有的東西,都屬於你。”
“變態”
景月兒轉過身,望著周圍的景色,“我告訴你,老孃愛就是愛,恨就是恨。一把刀就能讓我改變,我怕是早就不知道是多少人的了。”
野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轉瞬一笑,“我覺得你越發有趣了。”
景月兒翻了個白眼,“老大,你傻了我吧。來,脖子上給一刀。給我來個痛快地。”
野狼只是笑,不說話。
“就當我求你了,與其在你噁心下一輩子。我真的願意趁早解脫。”景月兒作痛不欲生狀。
“你既然一心求死,殺了你就沒意思了。”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最痛苦的就是這會兒了,靠,身子如果有半點力氣絕逼抽死這賤,人,賤賤,人。
“那帥哥,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最最最……怕死了。求你別殺我。”
“恩,這樣才乖。服軟的女人是最美的。”
美的奶奶!!
景月兒忍不住在心裡詛咒了一句。
“我告訴你,你別指望君瀾風能來救你。因為他現在,自身難保。”
景月兒這次竟忍不住看向野狼,那眼珠子裡的目光恨不得將這人生吞活剝。
“就算他能來救你,那又如何?這次,他橫豎都是輸你信嗎?”
“我信。”景月兒微微一笑,“我信你有病。”
“呵呵……”
沙啞的聲音穆的一笑,“吃飽了?”
景月兒不看他
“吃飽了就走吧。”
野狼站起身,正準備將她抱起,忽見一人從天而降。君子蘭淡淡的雅香瞬間隨風而散,“你敢動她,朕今日把你的手。一點一點的卸下來。”
“你來的挺快。”
野狼沙啞的聲音刻意諷刺。
“朕殺人的速度更快,不信你大可試試。”他森冷的目光帶著冰器般的深邃冷冽,“敢動她一下,你會知道什麼是這世界上最殘忍的刑法。”
“可是,既然橫豎都是死。我不如來賭一賭我手裡的美人對你有多重要如何?”野狼笑,“都說皇上寵愛皇后,都寵上天了。”
“你現在放了她,我可以既往不咎。”君瀾風沉思許久,“朕最大的讓步,你不要得寸進尺。”
“哈哈哈哈……”他的笑聲散落在風中,恐怖至極,“君瀾風,你以為我當真是這麼蠢。手裡握著這樣一個寶貝,不知要價?”
“彭”的一聲,君瀾風手裡一股強大的內力得不到發洩。以至於,他腳下的一塊土地塌下一個坑。
不久,從他嘴裡強咬出三個字,“你――找――死。”
“哈哈,我是找死。可你敢殺我麼?”野狼道。
如血的眸子四目交接,看不出喜怒。景月兒只覺得周圍一陣陰冷,“瀾風,你大概也知道了吧。我也活不了幾年了。”
君瀾風一怔,目光移向景月兒時。瞬間,溫潤如玉,“說什麼呢?”
“以後找個比我溫柔的,比我像個女人的。找一個可以要寶寶的。”景月兒輕笑,“聽我的,轉身。等一下我死了你給我收屍,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