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的經歷,兩人如獲重生。君瀾風走過去時,景月兒反過身抱住他。緊緊的,彷彿覺得一鬆手對方就會立刻灰飛煙滅。
她不知道這一刻該對他說什麼話表達自己的情緒,他也不知道。只能用緊緊相擁來訴說自己心中對這一刻的所有美好。
“月兒,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他笑著擦盡她的眼淚,“我君瀾風這輩子,什麼困難都遇到過。不差陪月兒走完這一生。”
“是!我也是。”
說來,兩個人實在是有太多相似之處。同樣的從小受盡折磨,同樣的對生活不屈,同樣的要強。然而,在景月兒面前唯一不同的是。他為了這個女人,放下了他的很多個性。
其實有時候,挫折不算什麼。在乎的,是她於他的心是否緊靠在一起。
“瀾風,我好餓。我到底餓了幾日了?”
在上山的路上,景月兒在君瀾風的懷裡不滿的問。
“兩日”
君瀾風答。
“你為什麼不餵我吃飯啊?”
“……”
君瀾風覺得自己真的很冤,比竇娥還冤,“月兒,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髮燒。連藥都是我硬灌的?”
“是嗎?”
景月兒笑了笑,沒有再說話。所說她在昏迷時沒有一點意識是假的,她知道君瀾風在跟她說話。可是具體說什麼,她卻忘的乾乾淨淨。
但她自己的身體,她清楚得很。
“月兒,你剛7才……是怎麼回事?”君瀾風含蓄的問。
“什麼怎麼回事?”
景月兒有些雲裡霧裡的。
“就是'剛才,你抓了他什麼他那麼激動?”君瀾風問。
“你是男人,你肯定明知故問。”景月兒有些無奈,“你說,能讓他暴跳如雷的地方還有哪裡?”
君瀾風得到證實之後,頓時內心一陣狂怒。
“月兒,以後不準再亂摸別的男人。尤其是……”
君瀾風差點沒說出口,雖然他知道景月兒的做法的確是救了他們。但是一想到他剛才摸了那個男人,君瀾風心裡便一直不舒服。
“吃醋了?”
景月兒看著君瀾風。
“你說呢?”君瀾風不滿的笑了笑。
“我那是顧全大局,如果不是這樣。難道我看著你死嗎?”景月兒吼道。
“就算是看著我死,也不許這樣。”君瀾風看著他,鄭重的說道。
“不可理喻!”
景月兒撇嘴,她多麼想告訴君瀾風。像你這麼說,我以前看過好多果男呢。都沒穿衣服。若說了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