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景月兒的每一個動作。當然,他很清楚。到底她是怕他髒了她的手,還是怕她髒了他的手。又或者是,景月兒純粹是在和他保持距離。
想到這些,神秘男子眸中忽然閃過一絲堅韌。冷笑道,“姑娘說笑了,的確是該保持距離。”
她把脈時雙眸緊閉,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一動。少頃,放開切在男子脈上的手,“公子身上有毒,毒性很大。”
“哦?”
神秘男子揚眉。
“玄冰之毒,若我沒猜錯,三年前便存在了。”她斷定道,“可是這毒,其實公子早就習慣它的存在了。不是?”
“姑娘有辦法解除?”神秘男子問。
“有!”景月兒沉聲一笑,風輕雲淡的道,“廢除身上所有武功,自然,每次月陰之夜便不會再生不如死!”
神秘男子身週一冷,驟的收回手。景月兒也不曾有一刻準備留下來。站起身,轉身便準備離開。
“除此之外,沒有方法?”神秘男子沉聲一笑。
“毒已入骨,無藥可解。唯一的辦法,是自救。”
言落,拂袖離開康玉堂,“我已經見過公子,公子心願已了。希望不要再與醫館過意不去。若不然,本宮也絕對不是吃素的。”
紅綾如雪,那一身綾羅綢緞看得神秘男子眼眸有著萬千眷念。但見女子走進馬車,這才回過神來。
“主子,這醫館實在太過猖獗。我們不如毀了……”
“我們走!”
“燕奴,我們離開。”
“額,主子!”
生平第一次,燕奴覺得他的主子今日都第一次服軟。被欺負成這樣,居然乖乖的認了。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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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御書房
“你確定那個人並非龍炎國的人?”龍椅上,男子揉揉眉心。站起身說道。
“是,皇上。”
隱隱中,一個暗衛回答。
“他蒙著面紗,以皇后的武功來說,都測不出那人的內功?”君瀾風又問。
“是,看得出那人並無意傷害皇后娘娘。只用了一些內力去對抗,似乎在與娘娘玩耍。”那暗衛說道。
“以皇后的功力,若是以前可謂天下無敵。就算她後來中毒了,一直以來用內力在調養身子。但其武功也是天下少有。是什麼樣的人,才能……”
君瀾風走下龍椅,望著天空的冷月,“罷了,你先下去。”
暗衛應聲隱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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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景月兒百無聊賴的坐在屋頂上。君瀾風一進來看到,頓時無奈的搖搖頭。
“丫頭,誰允許你坐屋頂的?”他笑著斥責。
景月兒沒有說話
君瀾風張開雙臂,向她溫潤一笑。應聲的,她足尖一點。輕飄飄的落在君瀾風的懷裡,摟住他的脖頸。身子,很快便靠在他的身上。這是一種重複過很多次的默契。
其實他每日回來,最欣慰的事便是能這樣抱著景月兒回到屋子裡。這樣,感覺一天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月兒,其實我一直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能夠讓我像是上癮似的。”君瀾風搖搖頭,低頭在她唇瓣輕輕吻了一下。轉身抱著她回到房間。
“其實我也是,瀾風。”
她躲進他的懷裡,絲絲柔發觸動著他雪白幾乎透明的胸膛。
君瀾風仰天一嘆,幾經滿足的將景月兒抱進房間,“月兒,你又在玩火了。”
“哪有……”景月兒臉色一紅,“是你自己心思不純。”
聽到這話,君瀾風倒吸一口冷氣。果斷的,被將回一軍。
“不過,瀾風。我今日遇到一個人。”
景月兒感覺自己的身子軟軟的躺在榻上,翻身拿被子蓋住自己幾乎透明的衣服。
君瀾風笑了笑,沒有回答什麼。而是徑直的脫了外袍躺上床去。
“雖然那個人蒙著厚厚的黑布,但是我怎麼感覺有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好像我見過。”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身子一涼。外衣落在地上。她有些無語的望著君瀾風,“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熟悉感?”君瀾風蹙眉,忽然嚴肅的問道,“你跟他見過,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額……”景月兒這才看到他那張冷冰似的臉,“吃什麼飛醋,我哪兒知道我什麼時候見過他。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熟悉。而且,其實最重要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