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一驚，身子掠開幾步，伸手一擋，手掌開啟，躺著一枝羽毛筆。那一枚鮮亮的藍翎羽已包裹在掌中那一片血色裡，殺氣瀲灩。
“染董的功力又上了一層，我很慚愧。”蕭肅頭一低，面色發白，慚愧又驚懼。
“哼！你是要慚愧。”染華明冷哼一聲，眼裡看不出失望也看不出得意，只是淡然道，“仇星落，她可是接住這隻藍翎筆，而且，我用了十成的勁力。”
“仇星落？怎麼可能？”蕭肅一驚。
如果仇星落不是染傾城的結婚物件，蕭肅幾乎不認識仇星落。豔照門時他忙著架空殞星在華夏的勢力，又忙著殞星死後的善後以及安撫工作，所以他根本沒有關注過豔照門，偶爾聽說過這個名字還是因為宮珊珊偶爾說起IW出了個不要臉的女生，給學校丟盡了臉，校董們正商量要不要開除她，問蕭肅要不要參與這樣的會議。當時蕭肅沒有時間。直到再知道仇星落時，她已經和染傾城結婚，且很快回到隱城，再也不曾出現過。
這樣卑微到塵埃裡的人，怎麼可能成為染傾城的助力，怎麼可能使萬長老一招致命。
染華明見蕭肅神情就知他跟自己當初想的一樣，一時神情稍緩，重新坐下：“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我任由她一起跟去密林，原是想當她在密林除去，誰知我派出的幾路人都覆沒。時陰陽倒是回來，不過他說是染傾城動的手。我也沒在意，現在看來，那個女人我還是小瞧了她……”
染華明頓住，盯著蕭肅看了一眼，“也許當初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可以和她一戰。”
蕭肅面色一僵，頭垂的更低了：“殞星已死。”
“這個我早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