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魚處理掉。”
安德烈嘆息,這個人,有時殺人不眨眼,出手狠辣,這個時候竟還想著在公海里遊玩的那些閒散人等安危。只是她的想法他總是支援的。
“怎麼處理這些魚?”安德烈回頭望了望海邊。
“用託魯斯。”仇星落輕笑,做這種事情她下起手來總是比較容易。
於是接下來安德烈以傀儡術一下子捉了十幾條變異魚,仇星落用匕首將每條魚身劃破,用僅有的兩枚長針向魚身注入託魯斯。然後再讓安德烈以傀儡術控制著十幾條魚,吸引著周圍的變異魚過來。
那些魚本是有食人魚的基因,對血腥味異常敏感,不稍片刻安德烈變覺得指尖沉重,自己控制下的那些變異魚震盪的厲害。
變異是有數的,仇星落記得很清楚,這種魚類並不容易繁衍,對當初的蕭肅來說也很是矜貴。所以經過幾次整整齊齊的海面浮了一次又一次的白肚子、化灰,又浮著一片白肚子飄走,折騰半日直到天黑,方才把這些魚悉數除了個乾淨。只是這晚飯一如繼往的魚宴再也沒有了,兩人一看見魚就有點想吐。
“餓不餓?”安德烈看著她躺倒在大鳥羽毛鋪成的床鋪上一動也不動的樣子,自己也偎到一旁屬於自己的“床”上,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枚雞蛋狀的東西在她面前晃。
“餓死了。”仇星落兩眼發花,早上的食物大半分給了安德烈,中午的魚全都焦炭了,又殺了一下午的魚,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此刻只覺得眼前閃過一枚雞蛋,看也不看一把抓過就往嘴裡塞。
“啊!”
“噯,不……”安德烈的能字還沒說出品,耳畔就傳來一聲慘叫。他悲慘的閉上了眼,不忍直視。這一下子用力的咔蹦聲清脆悅耳,恐怕這牙。
果然仇星落蹭地下就起坐起,藉著天邊微光仔細瞅了一眼,半天才恨恨地看著安德烈:“是個珍珠?”
她的聲音如此溫柔,卻又那樣猙獰。黑暗中帶著凜冽的殺氣。
“我剛剛從貝殼裡取出來的。”
不得不說安德烈是一個非常懂得察言觀色和說話技巧的人,見仇星落動了真怒,立刻轉移話題,一下子將此刻非常餓的仇星落的怒氣轉移到貝殼上來。
貝殼,有珍珠,還有內蚌蚌啊。
仇星落遞了他一個眼神,表示你還算懂事,然後就起身要去檢查貝殼的內容程度。
安德烈非常狗腿的直起身將仇星落引到之前砌好的石頭灶前,又取了魚油點了火,照了明起了鍋。照得四周隱隱光亮。
藉著那不十分亮堂的火,仇星落看到一旁一個開啟的半人大的貝殼裡躺著一塊約摸四隻手掌大小的蚌肉,雪白晶瑩,看著十分誘人。
“哇!果然不錯。”仇星落摸摸肚子就要上手。海鮮麼,生吃也不是那麼計較,現在總是填飽肚子最重要。
“等等。畢竟今天海面不乾淨,等我做熟了再說。”安德烈擋住她的手,笑意盈盈。難得看見她這般猴急的少年心性,言下不由多了一絲寵溺。
“哦。”聽出他言語之間的曖暖,仇星落有些訕訕的收回了手,低聲道,“好吧。那你做吧,我去看看那頭蠢鳥。”
“等等。”手腕再次被人抓住。仇星落低頭,看見那雙燦爛的桃花眼裡眸光閃爍,“坐一旁陪我說說話吧。”
安德烈的語氣有些輕暖,帶著一絲淡而飄的請求,似一根細小的絲線嗖一下彈到了心臟上,不痛,癢癢的,麻麻的讓人抓不得撓不得,難受得很。
“好!”仇星落低低嘆口氣。這個世界上男人的型別真多啊,染傾城溫柔而霸道,杜比可愛又呆萌,子凌風流率氣,安德魯溫柔而疏離,這個安德烈呢……還真是溫柔而有些讓人心疼。連說句話都能讓人莫名的心疼,想哭。還好傾城這不是這樣的。仇星落拍拍心口,不然她若天天生活在這種若老媽子心疼兒子的狀態之下肯定會短壽十年的。
不得不說安德烈確實是一位居家旅遊必備的生活暖男,在無鹽無料的荒島上居然也能把蚌肉做出三個菜來,烤的、煎的、還帶著熬成了湯。
“多吃點,補補血。”安德烈往仇星落手中的小貝殼裡夾著菜。
“為什麼要多補血?我好好的。”仇星落嘴裡塞的鼓鼓的,話也說不利索,不過她實在太餓了。
“我想,你明天一定要去密林的,所以今晚得好好補補,不然,怎麼能把那頭蠢鳥喚醒。”安德烈輕聲一笑,若三月春風指過心頭,暖得讓人心顫。
“嗯!”仇星落點點頭,輕嘆一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