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星落藉著這一記拳風,身子往後一個趔趄,低低哎喲了一聲,順勢倒在趕上來的染傾城懷裡。
“落兒,怎麼樣?”明知是做戲,染傾城還是緊張,剛剛染華明那一記若砸中,那此刻仇星落的腦袋就要開花了。她竟然這樣冒險。
“沒事。”仇星落敬業的演著,“快去追。”
染傾城皺了皺眉,看著懷裡臉色有些蒼白的仇星落,見她目光篤定,只好放開她,身子一躍向染華明追去。剛到門口,他便止了步。對面,染華明的以手為爪,狠狠地鎖住了一名警察的脖子。
“不要過來,過來我就擰斷他的脖子。”染華明惡狠狠的威脅。
正是這樣好時機。仇星落和染傾城相互交換了個眼色,那種話太噁心,染傾城說不出口,仇星落只好開口。
“你想怎麼樣?放開他。”老套的臺詞,仇星落賣力的揹著。邊說邊不忘翻白眼,難怪染傾城不願意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她也不太願意問啊。
“半天下午,半山碼頭。準備兩艘油輪,半個月的食物。”染華明把警察死死的摳在指尖上,每說一句話,手中便不自覺用力。仇星落看著那小警察隱隱絕絕有翻白眼一命嗚呼的跡象,便冷冷道,“你可別把籌碼弄死了才好。”
染華明低頭看了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小警察,確實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的手指便鬆了幾分,人質如果死了對他會非常不利。
“我們無法答應你。”仇星落指了指倚在某處的普辛,表示有決策權的人不是自己。
普辛咬著牙,這個女人,這是要害他呀,要害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