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簡單,我們有我們的辦法,當然也有些運氣的成分。”
“你們的辦法?”韓江不解。
“你應該聽說過衛星跟蹤定位系統吧,當然這個東西也經常失靈。”葉蓮娜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韓江這才明白,原來他們用的都是這個東西。他這時已經完全可以證實自己先前的判斷了,於是他接著說道:“後來你就被你們的人救了回去,如果我沒猜錯,你們的人分了兩組,另一組救了你父親,並取走了唐風包中的那塊玉插屏。你們自以為大功告成,可回到彼得堡,才發現你們帶回的那塊玉插屏,並不是冬宮失竊的那塊。”
葉蓮娜點頭道:“是的,你說得一點不錯。我父親見過你們在黑頭石室發現的第二塊玉插屏。他看了伊凡洛夫帶回的那塊玉插屏,斷定這是你們新發現的那塊……”
“所以,你們就沒有將那塊玉插屏歸還冬宮,而是將它鎖在了你們聯邦安全域性的保險櫃中。”韓江打斷葉蓮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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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蓮娜聞聽韓江說出了那塊玉插屏的存放地點,心裡猛地一緊,而後笑道:“看來你是有備而來。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的能力了。原本我以為你就是有一把子蠻力氣,這點你倒是跟我們的那位伊凡洛夫少校很像。”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就這個形象。”韓江苦笑道。
“不過,自從你救了我,我已經改變了對你的看法。你一切都很好,是個優秀的特工,就是外語差了點。”葉蓮娜調侃韓江道。
“外語?”韓江嘆了口氣,“我跟你不同。你一定是克格勃學校培養出來的高才生,我是當兵的出身,就一粗人。好歹我還學了門英語,就是幹了這行,也沒想到有一天還會出國執行任務。”
“哦!原來你會英語啊。那我們以後可以用英語交流嘛!”葉蓮娜繼續調侃韓江。
韓江一想到自己那多日不用的英語,不免臉紅,尷尬地說道:“用什麼英語!你不是中文說得挺好,咱們就這樣交流挺好!”
韓江的尷尬樣子讓葉蓮娜吃吃地笑出了聲。韓江也傻傻地陪著葉蓮娜笑了兩聲,葉蓮娜止住笑聲,道:“不過,跟你在一起那個小夥子,倒是挺有文化的。”
“是啊!他叫唐風,是大學老師,學問挺大,會好幾門外語呢,否則我也不會挑上他跟我合作。他跟我,一文一武,也算是絕配了。”
聽韓江這麼一說,葉蓮娜的笑聲更大了:“絕配?你說話可真逗!你們兩個大男人是絕配?呵呵,我看你中文也沒學好。”
韓江也覺著剛才用詞不當,但他此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只得陪著葉蓮娜傻笑了兩聲。等葉蓮娜笑完,韓江這才問葉蓮娜:“我一直……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但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麼就問吧!”葉蓮娜看到韓江吞吞吐吐的樣子,大感詫異。
“我一直想問你,你……你和你父親真的是親生父女嗎?”韓江問完這句話,就覺著自己又用詞不當了。
葉蓮娜一聽韓江問的是這個問題,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韓江看看葉蓮娜美麗的臉龐,此刻,沒有了一絲笑容,只留下淡淡的憂傷。葉蓮娜逃避著韓江的眼神,扭過了頭,這才緩緩地說道:“也許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們並不是真正的父女,只是為了這次任務,才以父女相稱。馬卡羅夫曾是我的老師。上學那時,他似乎被人排擠,過得並不愉快,對我們卻一向很好,就像慈父一般,所以他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次中國之行,一起並肩戰鬥,我完全把他當成了親生父親。”
“聽說老馬的兒子被人殺害了?”韓江問。
“是的,就是為了冬宮失竊的那件玉插屏,至今案子還沒破。所以,維克多的死,讓父親心痛欲絕。他已經退休多年,這次為了玉插屏再度出山,很大程度上是為了他的兒子。”
“老馬就沒有別的親人了?”
“沒有了。維克多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那你呢?你的親人呢?”韓江問道。
葉蓮娜沉默許久,沒有回答韓江的問題。房間裡靜得可怕,韓江忽然聽到了抽噎聲。當葉蓮娜把頭轉過來時,韓江看到了葉蓮娜臉頰上的兩行淚珠。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葉蓮娜在自己面前哭泣。在韓江的印象中,葉蓮娜向來是個永不言敗、不會哭泣的女強人。這會兒,她怎麼像個柔弱女孩一樣哭了起來?韓江一時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葉蓮娜漸漸止住了哭泣,韓江才試著輕聲問道:“你……你怎麼了?”
葉蓮娜看著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