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如果衝過去,‘悍驢’很可能會撞上後面的京觀!”唐風大聲提醒韓江。
韓江不理唐風,趴在方向盤上,怔怔地盯著前方,突然,韓江再次發動“悍驢”,向後倒車,然後,唐風和梁媛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速,他們知道韓江這回是瘋了!
韓江雙目如電,手握方向盤,堅定地望著前方的矮牆、京觀……車速越來越快,唐風感覺“悍驢”似乎已經離開了地面,他和梁媛不約而同地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前方。
梁媛發出了尖叫,“悍驢”在半空中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弧線,飛過了矮牆,也飛過了京觀。直到“悍驢”重重地落在地上,震得唐風和梁媛睜開了眼睛,唐風驚詫地發現他們不但躍過了矮牆,還躍過了京觀。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你專門練過飛車?”唐風吃驚地看著韓江。
韓江並不理會唐風的問題,也沒有絲毫興奮,他在戈壁灘上猛打方向盤,掀起巨大的煙塵,然後駕駛“悍驢”穿過煙塵,徑直向發現越野車的南面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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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駕駛“悍驢”沿著千戶鎮的城牆轉到了南門外,唐風這才驚異地發現在南門外,一左一右也矗立著兩座京觀,大小、樣式和東面的那座京觀一模一樣。
容不得唐風多看,韓江已經駕車風馳電掣般駛過了南門,唐風向車窗前望去,地平線上盡是黃色的戈壁灘,並不見那輛越野車的影子。
“你看見那輛車了嗎?”唐風問韓江。
韓江並不回答,依舊堅定地望著前方,全速前進,唐風拿著電子羅盤,粗粗估摸出他們在向東南方向前進。
“我們這是在往東南方向走,可偏離原定路線了……”“悍驢”被戈壁灘上的碎石彈起,又重重地落在地面上,唐風被顛得五臟六腑都要翻出來了!但是他還要衝韓江喊,“你這樣會把車弄壞的,你看見那輛車了嗎?我怎麼沒發現那車的蹤跡!”
韓江終於不耐煩了,衝唐風咆哮道:“你給我閉嘴!不要打擾老子開車。”
“你衝我嚷嚷,我還是要說,你到底看沒看到那輛車?”唐風依然像唐僧似的嘮嘮叨叨。
“你眼瞎啦!那車不是在我們前面?”韓江怒道。
“前面?哪兒?”唐風還是沒有看見。
“左前方,兩公里左右!”韓江大聲吼道。
說來也奇怪,韓江這一說,唐風還真的發現了那輛越野車,左前方,兩公里左右。那車也在狂奔,但是顯然那傢伙的駕駛水平遠不如韓江,韓江耽誤了那麼多時間,現在已經離那傢伙只剩兩公里了。如果車裡那人就是殺害趙永的兇手,絕不能放過他!
想到這,唐風也不言語了,直直地盯著左前方那輛車。兩輛越野車在荒涼的戈壁灘上畫出了兩道漫長而優美的弧線,到最後,兩輛車幾乎平行行駛了。唐風這時不得不佩服韓江高超的駕駛技術,梁媛也興奮起來,“靠上去,靠上去!”
兩車雖然幾乎並行,但是相距還很遠,韓江小心翼翼地準備靠過去,這時,唐風忽然發現就在他們前方,遠處的戈壁灘上突兀起來一塊巨大的黑色岩石。“那是什麼?”唐風詫異地望著前方的黑色岩石,他初步估計那塊黑色岩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三四層樓那麼高!這個體量的岩石並不讓人震驚,但是突然孤零零地出現在這無邊無際的沙漠戈壁中,卻著實讓人吃驚不小。
不過,此時唐風還顧不了那塊黑色岩石,他們首要的目標是那輛越野車,唐風已經可以清晰地辨認出那輛越野車的型號,那是一輛黑色的大切諾基。
韓江小心地將“悍驢”慢慢靠了上去,他們離大切諾基已經越來越近了,兩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五十米,四十米……當“悍驢”和大切諾基相距只有不到五米的時候,韓江突然叫了起來:“媽的,出鬼了!”
唐風和梁媛這才注意到,原來一直和他們並排行駛的大切諾基駕駛室內竟空無一人!“啊……這是怎麼回事?”唐風驚道。
韓江沉默了半晌,一拍方向盤,怒道,“不管那麼多,先把它逼停了再說!”說罷,韓江就準備去逼大切諾基,可就在這時,梁媛突然指著前方,驚叫起來:“你們快看,那是什麼?那黑色岩石上怎麼有個人!站著個人!”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