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因為那個國字臉的一個“未婚夫”就心慌意亂的,更不會因為他的一個聲音就心跳漏拍。
“我很好。我等你的解釋,但是你要是解釋的有一點不合我意的地方,我就當你沒有解釋過!”
她還是想給顧北爵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顧北爵,他究竟是不是真心的對自己,或者說,他是不是自己值得託付的人。
至於木家的那個詛咒,她會想辦法打破,解開那些冤孽鎖!
她,不再是那個得過且過的木流星!她有要守護的,要挽回的,要報仇的!
電話那頭的顧北爵明顯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連連應聲:“好好好!流星,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滿意的解釋!”
那,她就等著,等著顧北爵給她一個最滿意的解釋。
怪怪回了梅山之後便找來了梅山上的所有生靈小精,將他們都召集起來問了一些蕭家的事情,可是知道的越多,怪怪就越為流星擔心。
“怪怪,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問起蕭家的事情來了?”
坐在怪怪身邊的一隻小樹妖看著怪怪一臉不解:“你不是之前還跟我們說,叫我們不要去管蕭家的事情嗎?”
怪怪一隻手撐著腦袋,無奈搖頭:“蕭家的事情和流星有關係,她要知道蕭家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放心她就這麼什麼都不知道的去查。”
流星的名字,梅山的生靈早已經聽怪怪說了無數遍了,既然現在是流星有事,那他們怎麼可以束手旁觀呢?
而在賓館裡的流星,也睡得不安穩。
自從那夜做夢夢見墨兒和長卿之後,她就每天夜裡都在反反覆覆的做著那個夢,夢裡永遠都是在那個鞦韆架上,結束也永遠都是在那個充滿血腥的誅仙台上。
摸著頭上的冷汗,流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些事情為什麼是堆在一起的?”
流星無奈,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她總會夢見這些?那個小帝姬,真的是自己的前生?那現在為什麼又會記起來?
醒後便再也沒有絲毫的睡意,就這麼睜著眼睛到了天亮。
一大清早,流星便拉著莫彥去了梅山。
怪怪坐在山洞裡的高椅上,一臉沉重的對流星說道:“流星,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可是情況……很不好!”
“你說吧,再怎麼不好,我也要去查清楚。”
怪怪從高椅上滑下來,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