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言打趣的回應道:“好!趕緊追你的佳人去吧!”
聽到靳初言這麼說,顧北爵也笑了笑,然後便追著流星過去了。
靳初言看得出來,那身衣服分明就是在唐可好那裡買的,而且剛才那個女人就是上次幫唐可好搬東西的。盯著流星和顧北爵離開的方向看了幾眼,便進了樓下大門。
回到家中,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一臉疲憊的躺在沙發上。
靳初言的家與唐可好的家有著天壤之別。
唐可好家裡是要什麼沒什麼,只有簡單的幾個必備的傢俱電器之外,便什麼都沒了。用的冰箱還是九十年代的那種小冰箱。
而靳初言的家雖然從外面看上去和唐可好的大門一樣,但是裝修格調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簡單大氣的裝修風格,黑白相間。柔軟的大沙發,樓裡唯一一戶裝了中央空調的人家。
倒了一杯水,靳初言一口喝掉,將自己扔進沙發裡,微微的穿著粗氣。
忽的臉色一陣潮紅,靳初言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噴霧,對著自己的喉嚨不停的噴藥。
感覺好些了,靳初言將噴霧扔在絨絨軟軟的地毯上,望著天花板,雙眼無神,像是死了一樣。
“還有多久?互相折磨的日子,我也過夠了。”
一句話說的沒頭沒尾,但是卻隱約的透出一股絕望的悲傷。
此刻的靳初言,不像是對著唐可好說著刻薄話的靳初言,也不是在T臺和照片裡光彩四射的男模靳初言。
安靜的可怕,像隨時就會被逐漸逼近的黑暗吞沒了一般。
流星和顧北爵回到住的地方之後,顧北爵本想跟著流星一起去她家,但是卻被流星無情的關在了門外。
他就是想好好的再看看流星穿裙子的模樣而已,別樣的風情的流星也讓他著迷的難以自拔。
“流星,你就讓我再看看?”
顧北爵趴在門上喊著,流星看著緊閉的大門,心中一陣哀嚎,自己怎麼就讓顧色狼看見了呢?
“不可能!我換好衣服再開門!”
流星叉著腰,回到房間去換衣服。
她實在是好奇,明明用的時間都是差不多的,為什麼顧北爵就比自己好了那麼多?
自己現在和唐可好的關係,還只是顧客和老闆。顧北爵和靳初言,那就像是好兄弟了一樣!這差距會不會也太大了?
換好了衣服的流星看著坐在自己面前,一臉慾求不滿的顧北爵冷冷的說著:“你和那個靳初言現在是什麼樣了?”
見流星在說正事,顧北爵也就不再那麼耍寶,收起自己那副表情,一臉自得。
“我在你買的那些雜誌裡看到有關他的一個採訪,知道他今天要去參加市裡的一個品酒聚會,然後我進去了啊!男人嘛,話題無非就是錢、權、酒和香車美人。所以我們還是很好找共同話題的!這樣一來二往的就認識了!”
“你還能去派對?”
流星有些質疑,顧北爵不會是用了什麼小把戲溜進去的吧?
顧北爵佯裝要敲她腦袋的模樣,呲著牙說:“我好歹也是一個業界有點小名氣的陰陽師好嗎?要張請帖還是沒問題的!你不要小看了我好吧!”
“那你和那個唐可好呢?怎麼樣了?”
流星攤攤手,表示無奈:“我現在和她是顧客和賣家的關係!”
她是真的不擅於這方面的交往,而且她也不會像顧北爵那樣,做起事情來井井有條的,半點差錯都沒有。
“慢慢來吧!這種事情,真是急不得!”
“主要是逗逗那隻臭鬼說的是要今世的邵念和荊華在一起。要是前世,流星現在就可以拿出碧璽,然後就完事了!”
流星現在心情真是難以言表,如果讓她再選擇一次,就算逗逗把她家拆了,在天花板上飄上個十天半月的,她都不會答應逗逗接下這樁生意!
她總覺得最近身後涼涼的,還不會是木家那些祖先知道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子孫,不好好的跟鬼怪打交道,還當起了紅娘來,現在來找自己算賬了?
“你覺得,唐可好和靳初言兩個人究竟是互相討厭,還是其他的呢?”
顧北爵坐在流星身邊,流星正拿著遙控器不停的調著臺。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總覺得,唐可好她並不是真的討厭靳初言的!”
流星在唐可好那裡待了那麼久,她總會有意無意的看著那個房間的窗戶,對面似乎就是靳初言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