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兒說的術法咒語,就是在那裡裡面咯?”
流星點頭:“*不離十!”
“雖然今天找不到那個紙條的意思,但是還能找到夾層!還是有收穫的!”
流星高興的搓了搓那張厚厚的紙,小心的觀察這紙的邊緣。
看見在下方,有一條淺淺的類似膠水的痕跡。流星拿著小刀,小心的掛掉了那一層類似膠水的東西。
然後便明顯的看到了,在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口子。
顧北爵遞過來一把小鑷子,兩人屏住呼吸,小心的看著流星用那把鑷子從那裡面抽出了一張薄如蟬翼的紙。
雖然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了,但是紙張儲存的還是很好,小心的攤開,放在床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大片的咒語,有一些流星在古籍和木家的其他札記上見過,還有一些是流星見都沒有見過的。
“這個,應該是老頭兒自己寫的!你看看,這個字跡和古籍上的自己完全不一樣。”
顧北爵指著床上的那張紙,又指了一下古籍,那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字跡。
“恩。那個老頭兒,我想我知道他是木家的誰了!”
流星仔細的看著那張紙,然後小心的收了起來。
“木家的札記上說過,木家曾經出過一個天才,名叫木月輝。他曾經將木家的術法發揮到堪比木家的第一任家主。但是後來為了自己的妻子,拋下還在襁褓裡的孩子,毅然去了地府,後來就沒了訊息。”
“我們之前去地府的那個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難怪他能夠第一眼就看出我們是活人了!”
流星對這個先祖爺爺還是充滿了敬畏的。木家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除了第一任家主十分厲害之外,再就是木月輝了,其他的人都是十分一般的資質,要不是木家的基業和那些祖傳的寶貝撐著,估計早就沒落了。
“那他得多少歲了啊!”
顧北爵想起那個老頭兒的臉,那一臉的褶子都快把原來的五官掩蓋住了。
流星合上古籍,語氣輕鬆的說:“他離我隔了不知道多少代,估計也有一千來歲吧!”
顧北爵嚥了咽口水,對著流星豎起大拇指:“木家真乃神人也!”
“活了一千歲!他是怎麼辦到的?”
流星用古籍拍了一下顧北爵的腦袋,笑著說:“你傻嗎?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他在地府當了擺渡者,說明他現在是在地府做事,也是鬼!”
“不過比起木家其他的老鬼來說,木月輝已經很好了。”
木家的職責總是在流星的心頭壓著,木家的人都會早早的離世,然後去地府受苦。在凡間就已經活的不痛快了,死後還是一樣,都不能夠解脫!
“好了!昨天晚上忙了一夜!我要休息了!”
流星下起逐客令,現在還是什麼頭緒都沒有,一切都回到了原點。關於木家,還有木流雲的訊息,還是半點都沒有。
就在顧北爵無奈聳肩,準備開門的時候,賓館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尖叫聲。
流星和顧北爵一愣,雙雙探出頭看著,這一看,差點給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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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你是雪地上的一點火種
外面有兩個人互相追著,準確的說是一個快死的人追著一個受了傷的人。
“你毀了我的家,我要你償命!”
後面追著的那個女人,渾身是血,一身衣服已經看不出別的顏色,入眼猩紅一片。頭髮也因為鮮血粘在了臉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人,手裡還拿著一把飯店廚房裡用的那種大菜刀。
兩人呼嘯著從流星和顧北爵的門前跑過,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還盯了他們兩個一眼。
前面逃著的那個女人拿起走廊上放著當擺件的一個花瓶,轉身就砸向後面的女子。
女子本身就已經受了傷,這一花瓶的砸下去,眼睛直接轉了個圈,口中還說著:“我就算死,都不會放過你!”
然後便倒了下來。
前面跑著的那個女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