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抓緊處理了。”
郝冬希差點從床上驚跳起來:“怎麼回事?你什麼意思?”
阿蛟漫不經心地說:“沒什麼意思,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郝冬希愣怔怔地看了阿蛟片刻,長嘆一聲說:“你這個鬼女啊,我心裡怎麼想都瞞不過你去。”鬼女是鷺門人對精明聰慧女人的暱稱。
阿蛟把身子翻轉過去,給了他一個後背:“沒有啦,睡覺吧,明天我還要去看看林阿嬤兩位老人家去。”
阿蛟轉過去以後的身材凹凸有致,裸露的肌膚潔白細膩。郝冬希暗想,這個鬼女也不知道怎麼保養的,這麼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水嫩水嫩的。心裡想著就起了淫心,用那雙大熊掌在阿蛟身上揉來摸去的。第二天沒有拜神靈的任務,所以阿蛟沒有推拒,她腦子裡那有限的性知識告訴她,男人過一陣子就得放一放,不放不是憋出病來就會在外面做齷齪事兒。過了一陣兒,她聽到郝冬希的呼吸粗重起來,手也開始一個勁地朝她隱秘部位摸索,彷彿在檢查她那些東西還在不在原處,便回過身來,手在郝冬希的胯襠裡探了一探,然後咯咯笑著罵了一聲“作死啊饞鬼”,然後就擺出了批准郝冬希上來的姿勢。郝冬希便開始手忙腳亂地剝她。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阿蛟堅守一個原則:絕對不主動脫自己的衣裳,向來都由郝冬希替她脫。她認為,女人自己脫衣服會讓男人覺著得來的容易,只有透過自己的勞動得來的東西才會愛惜,兩個人做了半輩子夫妻的實踐證明阿蛟是對的。
郝冬希把阿蛟剝了個乾淨,然後也剝去了自己的束縛,將軍上馬一樣跨將上去,開始從事那種人類永遠不會嫌累的體力勞動。阿蛟到了這會兒便開始扭動身體,嘴裡“老公、老公”叫著,伴隨著瞎哼哼增加自己和郝冬希的興致。郝冬希癱軟在阿蛟身體上之後,兩個人大汗淋淋,郝冬希有幾分得意地徵求阿蛟的意見:“怎麼樣老婆,老公還可以吧?”
阿蛟在他背上掐了一把:“下去啊,壓死我了。”
郝冬希呵呵笑著調侃:“剛才怎麼不怕我壓,完事了就嫌我壓了,我偏壓,我偏壓。”說著用力在阿蛟身上蹾了幾下,把阿蛟蹾得直哎喲,這才心滿意足地從阿蛟身上滾下來。滾下來之後就開始談正事兒,“雖說我們辦那個會所有點不正當的目的,可是也不能太放任了,終究僱來的不是我們貼己人,萬一看出什麼紕漏也不好,你還是要抽空過去看看。”
阿蛟撇撇嘴:“什麼不正當的目的?目的正當得很。你別管了,該過去的時候我自然會過去。”等喘息徹底平靜下來之後,阿蛟忽然問,“你今天怎麼一個勁催我過去?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郝冬希說:“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今天我過去看了看,那個錢亮亮把原來住在林阿公家裡的那個擦皮鞋女人弄到會所去了,我也不好說什麼,會所是個高檔地方,弄那麼個女人幹什麼?”
阿蛟一聽這個話題就來了精神,翻身爬起來追問:“住在林阿公家裡的女人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弄到一起去了?”
郝冬希於是把林家老兩口在家裡不知道怎麼搞得昏倒,咪咪碰上了和錢亮亮給送到醫院的過程絮叨了一遍。阿蛟說:“這個女人不錯麼,現在這個世道,別說像她那樣的窮人,就是有錢的富家,誰願意管這種不相干的事情。”
郝冬希嘆息了一聲又開始罵林家老兩口:“那老兩口做人也真很王八蛋,我是聽錢亮亮說的,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阿蛟跳下床:“我去沖沖,你不準睡著了,我衝完了回來你好好給我講講。”
男人和女人有個重大區別,男人做愛之後,馬上就想睡覺,女人卻往往會更加精神,阿蛟和郝冬希就是這樣兒。阿蛟鑽進浴室沖澡去了。郝冬希暗暗罵自己多嘴,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多好,這下可好,困得要命,還得給阿蛟講故事。他點燃一支菸,開啟電視等著阿蛟回來。他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不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給阿蛟聽,今天晚上他別想睡舒坦了。
白天,郝冬希接待了幾個重要客戶,又給市政府建委的朋友送了一桶好茶葉,忙完了公司的事情,就催著阿金到會所看看裝修進展情況。郝冬希到了會所就嗅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兒,這讓他奇怪,因為熊包和李莎莎都去觀海山莊進修實習去了,總不會是錢亮亮自己能做出這麼香的飯菜吧?好奇心指使郝冬希來到了他從來不屑於光顧的廚房,看到一個女人正在鍋灶跟前忙碌。聽到有人進來,那個女人回過身來,正是和錢亮亮一起把林阿公兩位老人家送進醫院的那個擦皮鞋的女人。當時他倒沒有多想,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