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那個人是不是你?韻韻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母親只是看著我,嘴角帶著笑,什麼話都不說,我握住她的手,漸漸的感覺到冰涼,我不停的喊,可是她再也沒有答應我一聲,只是那樣笑著看著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哭累了喊累了,我才終於相信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人走了。
我呆呆的坐著,然後給肖劍飛打了個電話,說:我媽走了。然後將電話關了,靜靜的坐著。肖劍飛趕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是他幫我安排的,我彷彿丟了魂一樣,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
肖劍飛給我一張照片,說是從火盤邊緣撿到的,可惜已經燒了一角了,我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全身突然又像掉進了冰窟,再次僵住。
這是一張黑白照片,應該有些年頭,已經開始泛黃,照片已經被燒了一半,殘缺的照片上有一個女人,頭像部分已經被燒掉看不清楚,看她的衣著,是少數民族的打扮,在她的旁邊是一隻黑色的大狗,她的背後,是一個貧窮的村莊,雖然只是一部分,但可以看到牆上刷著的標語,這個地方我太熟悉了,這一個多月來,我每天都夢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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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帕胡(一)
更新時間:2010…7…28 16:16:03 字數:2430
我被搖醒過來,睜開眼,肖劍飛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說:你又聽到了?肖劍飛點點頭,將手裡的攝像機舉了舉:我錄下來了。
將母親的後事處理好以後,我和肖劍飛再次走進公安局報了警,當然我沒有說我的那些夢,沒有人會相信的,那本日記作為線索也留在了公安局,那些天肖劍飛一直陪著我,那些天我神情恍惚,但到了每個晚上,那個奇怪的夢就還是會出現。
我和肖劍飛說了所有的事,我說是不是那個地方是我的前生所在,或者說是不是有什麼冤鬼招上我了,肖劍飛拍拍我的肩,說:你是太累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鬼,搞不好是你的精神有點問題,找個醫生看看就好了。
我說:那怎麼夢裡的感覺會如此真實,從來沒聽說過誰做夢做成我這樣的。肖劍飛嘿嘿的壞笑,說:你小子肯定是看人獸片看多了,兄弟一場,快乖乖的拿幾張給我。
我知道他其實只是想逗我開心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是我做不到,韻韻的失蹤和母親的逝世,日記本上的“她”和母親留下的照片,還有那個見鬼的精神病患者,已經把我搞得筋疲力盡。我說我想去找韻韻,肖劍飛嗯了一聲,說:已經報警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我說不是,我是想自己去找。
肖劍飛看著我,我說:你別看著我,我沒傻,我是真的想去找韻韻。
肖劍飛嘆了口氣,說你怎麼去找?我拿出照片,指著上面的一行字:去這裡,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地方和我有關。
那張照片已經被燒去了一半,在剩下的那一半照片上,隱約還可以看到兩個字:貴州。
肖劍飛拗不過我,還是讓我走了,但他放不下心,請了兩個月的長假,死活陪著我一起來到貴州尋找照片上的村莊。我們沒有具體的計劃和目標,只是憑著我的感覺,漫無目的的尋找,過去一個月了,什麼也沒有找到。
從照片上看,這個村莊應該是在大山裡面,但去過當地的檔案局查過,誰也無法靠這幾十年前的半張照片給我們什麼幫助。這一個月來,我們每天都在大山裡面轉,有時就會隨便找個地方在帳篷裡睡一覺,肖劍飛一直陪著我,沒半句怨言,我覺得有這樣一個兄弟真的沒白活,就這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從小到大,我媽說我的睡相最好,不會踢被子,也不會說夢話,可是肖劍飛說連著好幾個晚上,他都聽到我說夢話,在唱一首調子很奇怪的歌,調子婉轉低沉,是用一種他從來也沒聽過的方言唱的。
我會說的除了普通話就只有本地的方言,連讀書時候的英語都已經忘得差不多,就算是我說夢話,肖劍飛也沒有理由聽不懂我說什麼,那些天依舊每天都在做夢,只是我從來也沒夢見自己在唱歌。
肖劍飛信誓旦旦,說真有這事,說到這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說:我怎麼感覺好像是一個女人在我身邊唱歌一樣。我說那下次你再聽到我唱歌的時候,把它錄下來,然後叫醒我。肖劍飛拼命的點頭,我看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忍不住心裡就嘆了口氣。
攝像機裡我裹著毯子閉著眼睛在睡覺,嘴裡卻在唱著一首歌,用我聽不懂的語言,歌曲極為動聽,歌聲哀怨幽婉,明明是從我的嘴巴里唱出來的,可是聽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