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沒有人相信我們還不知道,不如先照著他們的意思去做,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就算真要翻臉,也不急在這一時。抱著這個想法,兩人都把領子豎了起來,把臉遮住了大半,肖劍飛更是戴上了墨鏡,和電影裡的黑社會沒什麼差別。
坐了一會,他們三人就趕了過來,我原本想要在包廂裡面細談,“趙寒”擺了擺手,說:不用了,很快就好。
五個人在大廳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我看了看韻韻,她也正在看著我,發現我的眼睛看向她,連忙一低頭不敢和我的眼神接觸。
“趙寒”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遞給我一個信封,說:其實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這裡,你看了就明白。我接過信封正要開啟,“趙寒”說:過會再看吧。說完看了“肖劍飛”和韻韻一眼,“肖劍飛”點了點頭,我看到韻韻的身體突然一僵,然後緩了下來,抬頭看了看“趙寒”,說:可以讓我先他說幾句話麼?
“趙寒”的眉頭皺了一皺,說:你快點。韻韻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走到我身邊,將我輕輕的拉起,看著我一臉期冀的說:你可不可以把那天對我說的話再說一次?就說你很想我很想我。
我不知道為什麼韻韻會當著“趙寒”的面對我說這些,但我什麼都不管了,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傻丫�